“你们这是...怎么了?“
回到了饼干屋,看着女孩子们一个个红着眼,还能见那泪痕的踪影,路飞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个凄惨的爱情故事啊,不,应该是所托非人的单相思。”
布鲁克吹了吹刚刚完成的曲谱起身对路飞解释道。
“我们问起了她的往事,莫奈小姐在之前很受孩子们的喜欢,因为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坏的人,所有就多打听了一下。”
“她确实是多弗朗明哥安排到此的人,也做了非常多不应该做的事情,但就她个人的经历而言,确实是有些让人伤感。”
一架三角钢琴出现在布鲁克的面前,他坐在钢琴前方,手指抚上了黑白交错的琴键。
此刻响起的不是那悲伤的乐曲,令人心神宁静的音符抚平了伤感,随后步入欢快的乐曲让此前的伤感一扫而空。
“虽然值得同情,但是并不能原谅。”布鲁克看向了路飞,“是这样吧。”
“当然,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好奇呢。”
“挺无聊的东西,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还哭得这么伤心。”
索隆抱着后脑勺看着天花板发着呆,离孩子们远远的,免得身上那淡淡的血腥气吓着了他们。
“就是这女人和她的妹妹砂糖,在十三年前被多弗朗明哥救了下来,然后就死心塌地的把一切都交给了他,一边单恋,一边却不敢开口表达心意,一个单相思的故事有什么好哭的?”
“是哦,有什么好哭的。”
听到了索隆那平铺直叙言简意赅的总结,路飞赞同的点点头,但也因为两人这对话,让女孩子们纷纷转过头瞪了他们一眼。
可能故事的过程会更加的曲折起伏,其中的情感也绝非索隆所说的那样简单无趣。
但是这没意义。
“你对儿童巨大化实验有什么感觉?有惭愧么?”
路飞蹲下身对双眼空洞的莫奈问道。
“很残忍,很痛苦,很可怕,但保护凯撒,辅助凯撒完成实验,这是少主赋予我的使命,惭愧一词,无从提起。”
“也就是说,只要是多弗朗明哥所需要你完成的事情,无论是什么事,你都愿意去做?”
“是的。”
“哪怕违背了你的意志?”
“是的。”
“如果是死呢?”
“能为少主而死的话...”
莫奈那空洞的眼神中第一次闪现出了一抹不一样的光彩,是带着微微遗憾的满足与幸福。
“我愿意。”
翅膀早已被折断,可眼中的憧憬却让人看到了一只翱翔于自由的雪鸟,这大概就是她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