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尊严、生命还是其他东西,因为这一切其实都是多弗朗明哥先一步给与了我们。”
“在绝望时在你身旁绽放的希望之花,是值得用一切去紧握和守护的。”
在罗的叙述中,莫奈和维尔戈两人那狂热的忠诚似乎也不是不能解释,或者说,这是一种必然。
“也就在这个电话过后,柯拉松先生也下定了决心,他要去夺取手术果实,让我吃下去,让我好好的活下去。”
“他是吃下了寂静果实的能力者,不能再吃下这一颗手术果实,也许他察觉到了多弗朗明哥对他的最后的仁慈,但他不能也不想接受这一切。”
“我们到达了果实交易的米尼翁岛,柯拉松先生袭击了要和海军交易果实的迪埃斯·巴雷鲁斯的海贼团,抢夺到了手术果实并且让我吃下。”
“因为我而去抢夺果实的柯拉松先生身受枪伤,也因为我错误的把他要交出的情报交给了卧底在海军中的维尔戈导致他的伤势更加严重,虽然最后勉强从维尔戈的手里逃了出去,可被关在了多弗朗明哥制造出的鸟笼中的我们,是没有办法逃出这座岛的。”
“我被寂静果实消去了所有的声音,被柯拉松先生放在了装满财宝的箱子里,而他,则在外面,选择为我做出最后的掩护。”
“罗已经逃出了你的笼子,他已经自由了。”
“柯拉松先生是这样对多弗朗明哥说的,同时他也彻底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马林代码:01746,海军总部中校,唐吉坷德·罗西南迪,为了阻止你所引发的惨剧而潜入唐吉坷德家族海贼团的海兵。”
“隔着一层木板,隔着一层封印了声音的结界,柯拉松先生倒在了多弗朗明哥的手下,可哪怕如此,我身上那阻断我声音出现的结界尚未消失。”
“哪怕生命的烛火已经燃烧到了熄灭的边缘,可知道我尚未能真的逃脱,尚未能离开那笼子,我无法猜测到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柯拉松先生维系着这最后的力量。”
“直到我离开了箱子,直到海军来袭,直到我离开了那笼子....”
“我终于能哭出声了。”
“但柯拉松先生,却再也听不到了。”
惨笑过后,渐渐恢复了平静的罗低着头,想要蜷缩成一团却做不到。
“爱的人杀死了爱的人,我应该怎么办呢?”
“但背负了爱的我,又能怎么做呢?”
“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这个人杀了那个人?”
“但我终究是要做出决断的。”
“已经十三年了,我需要做出决断了。”
“我需要为我看到的最后一次的笑容,做出我的决断了。”
放下了鱼竿,罗翻过了栏杆,随后平静的离开了船尾的甲板。
“很难理解么?索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