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焰焰，你快回来，不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方长很生气，可是他的声音没有一点力气，微弱到只有自己听得见。
焰焰神情冷漠的说道：“师父，我不想跟你回去，我要和霜雪姐姐走了。”
一旁的韩霜雪突然冷笑起来。
她的脸虽然被白纱遮住，可方长依旧能感受到她不怀好意的笑。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枉我还担心你的安危，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的人，竟然想抢走我徒弟。”
“我艹......”
方长甚至骂起了脏话。
韩霜雪冷冷的笑道：“你死了，焰焰以后就跟着我了。”
她松开焰焰的手，拔出了手中的钧天剑。
焰焰在一旁冷漠的看着。
韩霜雪持剑走到方长身边，利刃对准方长的胸口。
“去死吧！”
钧天剑刺进了方长的胸膛。
“你！”
方长愤恨的用手指着眼前的少女。
白纱后面是一双恶毒的眼睛，早已不复之前明眸模样。
“焰焰放火烧死她。”方长虚弱的喊道。
焰焰仍旧是冷冷的看着方长，她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瘆人的笑。
胸前的疼痛刺激着方长的神经。
方长很生气、很痛苦。
焰焰竟然不要自己这个师父了，她居然看着韩霜雪杀死自己。
视线越来越模糊。
方长向后倒了下去。
他太累了，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方长、方长，快醒醒，不要睡，这是幻境，快去救焰焰。”
一道声音在方长的耳边响起。
这是灵灵的声音。
她不是回到焰焰的肚兜里了吗？
“快清醒过来，这是幻境。”灵灵的声音萦绕在方长的耳畔。
“我只能显形，不能使用法术，救不了焰焰，你快去救焰焰，她被蛇妖带走了。”
幻境。
幻境。
我该怎么办？
这是幻境。
对，这是幻境。
焰焰怎么会看着我被别人杀死。
我要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个幻境。
没有了人回答方长。
灵灵的声音消失了。
对了，陷入幻境需要干什么？
咬舌尖。
对咬舌尖。
我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方法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