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同。
“这倒没有,不过我爹受了风寒,我去的时候已经病的很重,整个人都昏迷不醒,幸亏英国公夫人帮忙请来了京城神医陶节庵,这才救了我爹性命。”薛瑞庆幸道。
“陶节庵我也有耳闻,据说他尤擅风寒之症,不过一般人家很难请动,若不是有英国公府的面子,他肯定不会亲自出手。”柳文曜摇头道。
“你爹刚好了些,怎么突然又搬走了?”大舅柳仁好奇道。
“说来也是倒霉,我爹刚醒来第二晚,胡同口就发生了命案,有人一口气杀了三人,全吊在了那棵老槐树上,凶手也没查到,我们哪还敢在石头胡同住下去,当天就搬去师公府上暂住。”薛瑞苦笑道。
“死者虽说都不是什么好人,可一口气杀了三个,这凶手怕也不是良善之辈,搬走是对的。”
柳仁对薛瑞的做法表示赞同,其他让也觉得是该搬走。
一直没开口的柳志想起一个传闻,跟薛瑞求证:
“瑞儿,先前我听说太后要跟瓦剌和亲,官员们借用了你的说辞,才让太后改了注意,有这事吗?”
“额,这个说起来是巧合,当时我是帮同学润色,随口说了那么几句,他觉得自己不该占为己有,就属了我的名。
正巧太后打算和亲,官员们就借用了我说的那几句话,作用肯定是有的,不过也有限,主要还是众意难违,太后也不得不妥协。”
“就算如此,那也有你几分功劳,这名声可是传遍京中了。”柳志笑道。
柳文曜闻言,皱起眉:“你这么做,让太后颜面扫地,她要是记恨你,日后报复该怎么办?”
呀——
薛瑞刚要答话,就听偏厅传来一阵惊呼。
众人转头看去,偏厅中,薛瑞的几个舅母正低头看着一只锦盒,满脸都是惊讶的表情。
柳文曜板起脸,冲偏厅喝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听老爷子发飙,几个女人忙收敛声音,大儿媳汪氏走出来,诧异道:
“爹,小姑子这次可真是破费了,她送给您的那只人参,足有二十年份呢!”
这人参是其中最贵重的东西,谁都能看的出来,这肯定是要给老爷子的。
“二十年份?”
柳文曜也是见过世面的,自然知道二十年份的人参有多罕见,在京城里恐怕能卖到几十两银子。
柳氏站起身,接过嫂子手中人参,走到父亲身边:“爹,这株人参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老就收着吧,可以补补身子。”
“这么长年份的人参,你们是哪里来的,不是瑞儿师公给的吧?”
柳文曜看了一眼,这人参体型不小,恐怕还不止二十年。
以女儿家的财力,要买这支人参恐怕得倾家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