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赔偿就对了,你怎么有脸管我要赔偿呢?是我向你要赔偿才是。
大家快来看看,我这腿脖子都肿了,是阎老西和他娘们腿倒我,把我的脚扭伤了。
家里的日子本身就过不下去了,淮茹说要找点手工活儿让我在家里做,腿扭伤了,行动不方便,连手工都干不了了。
没法赚钱补贴家用,家里的孩子天天饿的哇哇叫,我还是死了算了,给孩子们省点粮食。”
贾张氏道。
阎埠贵已经快要吐血了,他是挨揍的人,贾张氏是打他的人,贾张氏居然向他索赔?
刚刚他和三大妈都是被单方面吊打的一方,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推到贾张氏导致脚扭伤。
那扭伤都不知道是贾张氏怎么弄的,有可能是自己在家里不小心扭伤了,现在却把这个屎盆子扣到了他的身上。
“老刘,我是挨打的人,她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她分明是讹人,那不是我弄伤的,她说做手工更是扯,她嫁到院子里这么多年,就没干过活儿,怎么可能会干手工呢?”
精明算计了大半辈子的阎埠贵没有料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贾张氏拿捏的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