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又发会呆,他听到脚步声响起。透过蒙眼布缝隙,模糊看到有个人影拿着什么,向他这边走来。
应该是满仓取水回来,他马上用灰太狼看到懒羊羊的语调说:“满仓啊,相信我,小猫咪是很爱到处乱跑的。现在放我回去时辰上还来得及。然后我再带着你,去给你杜爷爷抓药,吃过药你杜爷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肖华飞没等来解放他的那双小手。却感到喉间一凉,有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身材高大,骨骼粗壮
瞬间他身体僵硬起来,努力往后仰着脖子。喉结上下耸动着,不敢再胡言乱语。
模糊的人影不再是刚才的满仓,感觉身高应该是个成年人。一只手中拿着个类似水瓢状的东西,另一只手伸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前面。“大王!大王饶命!”
“若你这厮再敢胡言乱语,把你口条割下来,送给你家老太爷,肖老爷应该不会介意赎回一个哑巴少爷的。毕竟该在的还在!”
“方才你发什么癔症?说得什么昏话?驴唇不对马嘴,你是打算放火?”清冷的女声响起,冰冷的匕首依然顶在咽喉。
肖华飞后背已靠到墙上,他努力仰头说:“没有!女侠别误会,这双手都反绑着,在下能干什么,身上刚才也被那位小少侠检索过。小生在练习外语......不是......是番语。有些发音容易让人误会而已。”
“油嘴滑舌,你刚才和满仓所说,他已学予我知晓。你倒是能骗小娃娃,所以我不许他来了。喝了这水,你老实在这呆着,山寨里都是讲信义的磊落汉子,明天见钱放人!”姑娘把水喂给了肖华飞。
“这位女侠此言诧异,圣人云,生不进官门,死不入地狱。在下也是读书人,耕读传家,医卜星相也有了解,断不会做出报官这种无耻之事。”肖华飞顺嘴胡说道。
姑娘边喂水边说道:“最后警醒你一次,安分些。近年我也曾随山寨里丁先生识字,不是你可以随意哄骗的无知妇孺。再者你家哪来的耕读传家,你家分明是行商开铺子,山下踩盘子的兄弟早把你家底细摸的明白。”
姑娘用水瓢敲一下肖华飞脑门接着说:“你就是个花花公子,小小年纪不学好。你是不是忘了金哥在哪绑了你?怡红楼!”。
肖华飞顿觉头皮见汗,女性肯定都烦感这类地方。他马上争辩道:“污蔑,赤裸裸地污蔑!是有无耻小人嫉妒在下无双文采。”
见姑娘不说话,继续辩解道:“女侠别误会,我是去以诗会友,读书人的事女侠你不懂。不要听你那些兄弟污人清白。我去就是因为她们仰慕我的文采,彼此切磋诗文、提升技艺。”
“作诗?那好,你现在作首诗关于美人的诗来听听。”姑娘语气鄙视。
肖华飞额头见,汗搜肠刮肚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他在原主人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