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居于山林,就怕配她不上肖家高门大业。”
“杜老哥此言诧异,我这几日看兰英这孩子,文静懂礼,对长辈也很恭敬,相信以后定会宜室宜家。而且华飞以前顽劣,也需要她多多约束。若是兰英嫁到我家,我定会以亲生女儿视之。”
丁夫子做为杜天纵的智囊与陪客,自然知道杜天纵的想法,马上笑呵呵劝道:“寨主,我看兰英与肖家公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肖东家也是讲信义的汉子,我看兰英嫁到肖家差不了。”
肖守业马上接口道:“呵呵,这位丁夫子饱读诗书,话自然是错不了的。不知杜寨主可还有什么顾虑?还是嫌我那儿子太过不堪?”
“肖老弟这是哪里话,华飞救过我一命,老哥是粗人,既然老弟真心求亲,孩子们也情投意合,那此事就这么定吧。我这山上也不好来媒婆,剩下的事就咱俩一并帮孩子们办了吧。”
二人又就儿女成亲的一些细节问题进行商讨,相互拿出儿女的生辰八字,由丁夫子摇头晃脑地批过后,证明俩个孩子乃天造地设的姻缘。
待交换过儿女庚贴后,肖守业让人打开地下的箱子,各种定亲该男方出的礼物,均已在箱中备齐,可见肖守业是有备而来。
杜天纵只是礼貌地扫过一眼,便让人抬到后院,而后又拉着肖守业喝起酒,此时二人的谈话便已亲近许多。
肖守业喝着山上烧出来的烈酒也有一些上头,便和已是亲家的杜天纵攀谈起来。
“我以前听我爹说过,杜老哥早些年可是带兵的将军啊,怎么会跑到这山寨了?”
杜天纵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又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淡然说道:“十二年前东蛮野人犯边。朝廷征发二十万大军陈兵东阳关,那是我已是东阳关副将,归盛鹏举大帅统御。”
肖守业点点头,回道“可是那咱们大晋数次领军北伐的战神盛大帅?”
“不是他老人家,还有谁可统御二十万边军出征。”
“那一战,咱们大晋不是败了吗,那时我还时常跟随商队到处行商,听说文官们都在骂盛大帅无能,丧师辱国。”
杜天纵惨然一笑,说道:“咱大晋文官呐,只知空谈贪墨,大军尚未出关时,他们便多次参劾即将领兵出征的盛鹏举大帅。”
“这是为何,大军即将出关杀敌不是应该内外一心,共同抗敌吗?”肖守业那时还只是个不大不小的行商,并不了解朝廷旧事。
“文官们说盛大帅执掌大军却畏敌避战,似有不臣之心。而咱们大晋皇帝听信谗言,虽未降罪大帅,却马上加派了几位文官到军中为监军。”
“这些饱读经书的老爷,他们还能乱命祸军?”
“这些监军到达军中,便拿出圣旨申斥大帅,又用粮饷与大帅家小胁迫,逼得大帅无奈答应分兵三路出关拒敌。”
“待大军出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