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几岁稚童,属下看他可怜,刚才给他敷过自备的火伤药,马上找个好点的大夫或许救得过来。不过他爹可是被咱们送进天牢的......如果大人想当这小子已被大火烧死,没人能怪到咱们头上。」
肖华飞白了眼吴苟道,在他头上轻拍一巴掌,才郁闷说道:「反正话全让你说了,我还能当不知道?人最不能骗过的就是自己,欺心的事,我做不出来。他爹的罪过与妻儿无干,你去找个大夫先给他治伤吧,就算救不活,这罪孽才怪不到咱们头上。」
吴苟道好像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答案,笑着回道:「刚才马老哥已经去找大夫了,我就是来和大人确认一下。如果大人不同意,属下就给那孩子送回齐家去,总之不会脏了咱们的手。不过齐家要是来要人怎么办?」
肖华飞叹道:「在你们心里,我就是那么心狠的人吗?就算我和他爹不是一路人,我也做不出拿小孩子出气的事来。至于齐家来要人,本官睡得正香,从来不知道哪冒出一个孩子......不过人是你救的,以后这小子就归你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