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各卫,有位姓肖的大人来卫里任职。加上属下认出了马远百户,由此猜测大人就是新的副指挥使。」
马远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这时就是二人相熟,他也什么都不能说。
肖华飞没看马远,只是盯着着杨卫东的表情,「那也说不通!马远就不能陪别人来的?」
杨卫东期期艾艾的回道:「可是他站着,大人在坐着,而且卫里几位千户已经夺职了。那能坐在主位的,就只有大人您了。」z.br>
肖华飞哈哈一笑,亲自起身搀起杨卫东,「这样多好,只要能把事情说清,咱们就还是自家兄弟。」
如果说不清就是死喽!
杨卫东嘴里连连说着不敢,然后恭敬站到肖华飞面前。
他只觉得后背这一会已经湿透,心中再不敢小看,眼前这个看上去才十七八的少年人。
哪知肖华飞还不算完,他才一坐好又继续问道:「前几天这里青楼死了五个人,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杨卫东眼里闪过一丝迷茫,这里是军治的边关,哪天不死几个人。
特别是青楼赌档这种地方,隔太久不出人命,大家全会说那家生意不好。
不过肖华飞既然问了就必有所指,杨卫东不敢隐瞒,「这个属下只是听说过,有五个北边来的豪客,在青楼里与人争粉头打了起来,可惜技不如人,被人家全弄死了。」
「弄死他们的是谁,你可知道?」
「这个...这个请大人恕罪,属下不知。」
肖华飞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是不知!还是不敢说!」
杨卫东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大人容禀,这里总死人,属下...属下大部分人手都在关外,对关内监察不足,还
请大人恕罪。」
肖华飞呵呵一笑,「只是人手不足?若是一两条人命,你这么说,本官也就将就信了。现在是五条人命,你叫本官如何信你!」
杨卫东看着邹通一直未曾收起的战刀,心中除了惧怕还有后悔。
他看向马远,可马远看着屋顶,根本不瞧他。
肖华飞再次加码,「实话实说,本官保你祸不及妻儿,否则...本官让你见识下什么叫人性下限。」
杨卫东不用全明白,也知道肖华飞说得不是好话。
杨卫东以头抵地,颤声说道:「那五人是被边军斥候营的金千户杀死,至于原因为何,属下真的不知,还请大人饶命。」
肖华飞声音已经透着冰寒,「你当真不知那五人是卫里的暗探?」
这个问题杨卫东无法回答,他只是不停的冲着肖华飞磕头,没几下他的额头已经出血。
这他么是个吃里爬外的混蛋!
肖华飞抓起桌上茶壶一下砸到杨卫东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