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这可不像是把我认定成凶手的样子。”
“对，我发现了几个疑点，这倒是给了洗脱你嫌疑的理由。”
秦善想了想，道：“我总觉得，太特么离谱了，所有嫌疑都百分百的指向你，完美到就好像是有谁设计好的一样……这样吧，你先说说都有哪些理由可以摆脱你的嫌疑？”
“摆脱我的嫌疑……容我想想，这个应该不难。”
林耀眯了眯眼，“我现在之所以嫌疑最大，最根本的两个原因，一个是是我知道你的面容，另一个是我了解你的行踪，那么……如果再找到一个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是不是就能排除掉不少对于我的嫌疑呢？”
“如果还能找到符合这两个疑点的人，你的嫌疑最少能下降个一半。”秦善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么，就得问问你的面容，究竟暴露给过多少人了。”
林耀看着秦善，“你好好想想，除了我跟张恒之外，你的真实面容还有哪些人看到过？”
“哦？”
秦善愣了一下，思索一会儿，道：“应该没有人了，确切来说，应该没有活人了。”
“活人？”
林耀笑了笑，“你确定没有活人了吗，他们都真真切切的死了，每个人的死亡都有确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