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笑了笑。
两人再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苏玺身上的酒气有些浓，上车的时候，就连祝枫都愣了一下。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们两个再不出来我都要进去找你们了。”
“那个高媛说和苏玺一见如故，两人喝了不少。”
苏玺此时看着还算清醒，祝枫看她这样也没多少担心，但下一秒，她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呼吸沉稳到不像一个喝醉了的人。
季乾一将她揽在怀里，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晃动。
一路上苏玺都闭着眼睛，但是在车子停下的那一刻，她眼睛忽然睁开，却是一片清明。
看着她这副模样，季乾一有些心疼。
“头晕吗？”
苏玺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忽然，她的手覆住季乾一半边脸，动作十分温柔。
眼中，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怀念。
“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