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信远依旧坐在那里。
这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他们一动未动,季乾一想问他们一些问题都无法开口。
站在那里许久,季乾一正准备下山的时候,慧明忽然动了一下,他脚步瞬间停住,看了过去。
就见慧明缓缓睁开眼睛,忽而整个人往后面倒了一下。
季乾一快步走到他身后扶住他,慧明转过来,视线和他对上。
“季居士还没有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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