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杀千刀的就要把儿子往外面推?
魏徵,我问你,你哪里来的这么狠的心?”
女人,温柔之时如水,热情之时如火,可若是谁动她孩子,她如洪水猛兽!
此时的老魏对此绝对深有体会,身前一步的妇人一改往日的温柔贤惠,直接手挠脚踢上了全武行。
听了妻子的话,心中有愧的魏徵只能幽幽一叹,站在原地任凭妇人抓挠。
打架这种事儿,任何时候都是一个样,只要一方不离对方,那么就会快速完结。
魏夫人见着丈夫站在原地,不反抗,也不逃走,终于渐渐冷静了下来,但是,心中的气儿没有消散,她冷冷看了魏徵一眼,一手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老魏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今晚在书房里将就将就,这事儿只怕就过去了......吧?
一个“吧”字还没在心里浮现,只见那妇人抱着一件衣服就往外走。
时下已经接近五月,长安已经回暖,夫人抱着一件狐裘作甚?
“你抱着狐裘去哪儿?”
看着夫人手里的东西,魏徵情不自禁问了出来。
“去哪儿?呵呵!”
女人一生冷笑:“我去找我儿子,今晚找不到就不回来了!到时候这狐裘正好御寒!”
尼玛有完没完!
魏徵一脸苦笑,赶紧走上前去将人拦住,“叔玉在学院呢,我刚刚路过学院,问过了。”
“真的?”
女人眉头高高皱起,一脸不信!
“真的!”
魏徵郑重点头,“某何时说过谎话?”
“哼!”
女人冷冷一哼,转身再度进入了房间......
这晚,魏徵意料之中睡在了书房,主卧室里那个女人发话了,儿子什么时候回来,你魏徵就什么时候进屋!
尼玛!某都半百的人了,成天岁书房算哪门子事儿?
老魏简直郁闷至极!
......
月起月落,暖阳升空。
连续睡了两晚上书房的老魏觉得自己的背上多处疼痛,这还不算什么事儿,尤其是洗脸之时发现的脸上的指甲印,让老魏倍感难受。
这尼玛明天还怎么去上班?
让所有人晓得,我老魏后院起火了?
呸呸呸!
某又不像唐俭那样喜欢去青楼,更不像朝堂里某几个养着外室的家伙,怎么可能后院起火?
都怪那个狗日的唐河上,没事儿让娃娃们发展什么兴趣?
对,就是他!
魏徵的脸一黑,转身就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