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放大十倍,定然早已将他淹没。
“某!没有!”
见着如此庞大的阵仗,长安城读书人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某和唐山长根本没有任何猫腻!”
“那你在害怕什么?在退什么?”
却是不想,那后退的一步,直接被人误会成了做贼心虚。
翠云楼里的声讨声更加强烈。
“某没有害怕!”
长安城读书人将胸口一挺,“当日,所有进入长安学院的学子都可以作证,唐山长只是训斥了我等,并没有任何猫腻!跟着我们进学院的还有朝堂诸公!”
“那你就把他们都叫来,说个清楚!”
“对!叫来说个清楚!”
“必须叫来,不叫来不让你走!”
“......”
长安城读书人一咬牙,“叫就叫!也好让你们这群蝇营狗苟之辈晓得你们自己在做什么苟且之事!”
就这样,当日进入长安学院的读书人们都得到了通知。
另一边也快速去了各个青楼报信,请求支援。
......
“最开始的时候人少,他们还在翠云楼里,可到最后人越来越多,他们就跑到了翠云楼外,淋着雨正在对峙呢!”
传信之人苦笑道:“部长见事态不对,就让小的过来找您!”
长安学院外,支着油伞的唐河上听完叙述,嘴角抽了一下,好气道:“有人闹事,那是你们警察部的治安管理问题。要么去雍州府找秦千古,要么直接派人驱散不就得了!你家部长找唐某作甚?”
“真是的!”
唐河上好气道:“我这会儿还要赶紧去渭河边上的工地看看水位情况,告诉你家部长,就说我说的,我没空!”
“别啊!侯爷!”
传信之人一脸苦涩道:“我家部长说了,那些都是来京赶考的学子,警察部这边不好处理啊!”
“那就去找礼部!”
唐河上依旧摇头,你不好处理的事儿就让我去?李道宗李大部长,您一个叔丈,就你也想把小爷当枪使?
传信之人依旧摇摇头,“戴胄尚书说,翠云楼本就是我家部长的产业,让我家部长自己处理。”
“......!”
唐河上表示十分无语,这尼玛算个什么事儿?因为事发地点是在自家的产业上,所以就想避嫌,然后将锅甩给我唐某人?
凭什么?
唐某人又不是你翠云楼的恩客,要找找老程去,反正他是常客。
殊不知,老程如今正搂着一个小娘皮在翠云楼站着呢!以往太极殿上那些读书人都喜欢说俺老程有辱斯文,可这眼下的戏份......嘿嘿,到时候他们再嘲笑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