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到盘支城的‘同养院’照顾。”
“好,这个孩子我要收为徒弟,户籍这些我会给他处理,没问题吧?”
城治敢说有问题?连连点头。
吴老似是想起什么,“老板,你过来一下。”
老板屁颠屁颠地就来到吴老跟前,“您吩咐。”
“结账。”说完,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张价值一百铢的朝廷印制的票据给老板,老板双手捧过去。
吴老看了看小楼墙壁的大洞,又掏出一百铢递过去,最后想了想,再掏了一百给老板。“账清了吧?”
老板惶恐道:“多了!多了!”吴老摆摆手,没有搭理。
付完账,吴老转头问城治:“我们可以走了吧?”
城治急忙点头,“可以可以。”于是吴老牵着正在吃肉的李大,缓缓走上商道,几个眨眼的功夫,两人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吴老一消失,众人总算松一口气。
水堂的八人更是如此,几个年轻人甚至直接哭了起来,其中一人想起吴老对钱炎的种种,心有余悸道:“他真是一个魔鬼!呜呜……老大,我再也……再也不跑水堂了,我……我以后坐山堂行吗?”哽咽着总算说完了一句完整的话。
一人心肠软,忧心地说道:“只是可怜那孩子,不知道以后他会怎样。”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