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出现的时候,神宫自然会出现的。”
彭着面色铁青,抽了一张令牌抛下:“杖十五!”
一旁的衙役立时将柳渊按下,施了十五杖,然而柳渊纵是痛得面上抽搐,却也紧要牙关,不肯再吐露事关那神宫的讯息来。
彭着还待再说,孙郡丞却起身一礼:“刺史,下官此处还有一物证,正与那柳渊勾结之人,有些关系。”
说罢,他将袖中的几封信函呈上堂去。
彭着翻开一看,面色便是一变,正想唤:“退堂,改日再审!”
然而这话还未出口,却听孙郡丞已然扬声道:“刺史,此乃柳渊与当今太子的书信来往,上面曾名言,柳渊是奉太子之命私采铜料!这信函上所盖的印章‘香泉居士’,便是太子的私印!”
彭着脑袋顿时嗡地一声。
堂下寂静一片。
太子?
这事还扯到太子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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