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风巳当做父王的女人,只会把他当做自己的。
被她一哭,长久养成的习惯,让他立刻就心软了。
见蹇叟示意安全,立刻将她搂在怀里,轻声的哄:“你不为自己想,也要想想孩子啊!哭泣对孩子不好呢!不久你就要当母亲了。”
风巳咬着牙抬起头,泪眼朦胧的做了个勒脖子的动作:“茕郎,不如……”
太子茕吓了一大跳!
他是想当大王,可他没打算杀死父王啊!
弑父之人无德,岂能当大王?
就算他做得天衣无缝,日子久了难免纸包不住火,他就算坐上王位,也坐不稳啊!
“不行!绝对不行!你快些打消这个念头吧!”
见他满脸苍白嘴唇哆嗦,一双眼睛满是恐惧,风巳立刻扑进他怀里,哀哀的哭。
“呜呜,我这般想,就是因为咱们的孩子啊!大王他、好像起了疑心……”
风巳信口开河,吓得太子茕差点蹦起来!
“你、你说什么?”
“我难道还能骗你不成?就算他生下来是个男孩儿,也不可能继位,我又何必骗你?我真的只是为了他的安全啊!”
太子茕是长子,就算风巳生下儿子,也不可能继位,何况,这个孩子还是太子茕的种。
而且,就算太子茕继位,这个孩子也不能继位,不论是以太子茕弟弟的身份,还是以他儿子的身份。
因为太子茕是有妻有子的,世间没有兄终弟及的规矩,也没有出身不正之人继位的先例。
她的理由无可辩驳,太子茕立刻就信了。
这孩子到底是他的血脉啊,但凡有机会,他定是要保他性命的。
接受了这个设定,太子茕立刻开始考虑起杀死大王的可能性来。
“茕郎,若真的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啊?妾远离故土,一颗心早就死了,倒是不怕,可茕郎还有美好的未来……”
小小的声音从怀里传来,太子茕咬紧牙关,死活没有松口,三言两语把她哄住,立刻就带着蹇叟离开了。
风巳见他离开,立刻坐直身子,淡定擦干眼泪,又命婢女上前伺候梳妆。
大冬天的,花园凉亭哪怕围了帷子,还是冷得透骨,她也不嫌冷,愣是就着泥炉子上烧热的一小盆水擦干净脸,又淡定的上好了妆。
从花园回来不久,赵王也头昏脑涨的来了她这里,二人吃过饭,风巳便板着脸上了榻,怏怏不乐不理人。
赵王心累啊,哪有心思哄她?
宫里又不缺美人,只当她怀着孩子难受,拔腿就去找了其他美人。
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其他人久旱逢甘霖的样子很是讨喜,赵王倒是过了愉快的一夜。
只是吧,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