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前的彪形大汉已经眼露凶光,他刚才出力推倒周吉,并没有发现周吉有什么独到之处,似乎是个徒有其表的软柿子……
周吉梗着脖子和他对视:“你如果真想打一架,不如我们来比舞。我这是为你好,万一我失手把你打死了,王锋还会骂我惹麻烦。”
“比你妈的舞,老子最烦现在流行的比舞了!”彪形大汉挥起砂锅大的拳头,拳头上浮起一层赤铜色光芒,有如实质,坚不可摧。
周吉往后猛跳三步,举起手中的左轮手枪,气势汹汹道:“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给脸不要脸。”
“我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废物!哔哔半天从没动过手,其实就是不敢动手!”彪形大汉的全身都亮起赤铜色光辉,仿佛一尊铜铸雕像,粗壮肌肉绷紧,脚板踏入大地,蓄势待发。
“王锋去了铁原避难城,明天就回来了。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我不想在他回来前惹是生非。”周吉如今是烤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
“呯!呯!呯!”
周吉扣动扳机,率先开枪,三个子弹喷出枪口,却只在赤铜色男人身上撞出火星,毫发无损。眼看攻击毫无效果,他已经往后跳了两步,随时准备逃命。
“就这?就这?”赤铜色的彪形大汉拍了中弹,活动粗壮的脖子,狞笑道:“你果然是个不堪一击的废物,看来王锋是个屁的五阶军士,徒有虚名而已!”
“哟,我徒有虚名?”王锋从一边的巷口里走出来,步姿悠闲,闲庭信步。
“锋哥救我!”周吉惊喜得不行,赶紧跑过来,躲到了王锋身边。
“看来你这段时间进步很大,已经只比我差一点点了。”王锋戏谑笑道,“那还怕他做什么?我看好你。”
周吉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他心虚道:“这些男人是鬣狗帮,我在一片空地上教别人跳俄舞,他们来收场地费,说这片空地是他们的,我只能装大尾巴狼,吓唬吓唬他们。”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锋哥,借用了你的名义。要是我认怂,肯定会被打死的。”
“干啥啥不行,装逼第一名。”王锋无奈地摇头。
那名赤铜色的魁梧男人已经怒发冲天,脚底采裂石砖,一个箭步朝王锋扑来,刚猛的拳头轰击在王锋胸膛上。
“铛!”
金石交击的响声震耳欲聋,王锋挨了这一拳,根本没有挪动半步,就好像击打在胸膛的不是赤铜铁拳,而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而已。
“就这?”王锋歪头看眼前的魁梧壮汉。
男人浑身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他收了拳头惊恐地想要逃跑,但为时已晚。
王锋挥手甩出天擎剑,雪亮的剑光划出一片扇形,男人的头颅和手臂被削成两段,鲜血自断口处飚射,在昏黄的夕阳下喷出一朵血色涌泉。
他的同伙们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