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我再来找你。”西门庆拱了拱手,带着刘唐离开了。
一向不多言语的刘唐,今日却跟在西门庆的屁股后面,一直念叨着鲁智深如何厉害。
西门庆只是莞尔,并不搭腔。
找了个酒店住下,西门庆心中暗忖,偌大个东京,该找谁,才能营救得出花子虚呢?
陡然间西门庆想到了一个人。
此人住在东京七十二楼之首的樊楼,在东京中花楼中,可以称得上是万花丛中魁首。
若她肯帮忙,或许真能够救得出花子虚。
第二天,西门庆安顿好了刘唐,径直往樊楼而来。
这花楼气派非凡,雕梁画栋,飞檐翘拱,极尽古代建筑风格之特点,每一层楼的红色柱子上,挂着粉色的绸带,十分庄重的一栋楼,简简单单几条绸带,把职业特色展露无疑。
西门庆迈步走进房间,几个莺莺燕燕立刻围拢过来。
“我找你们妈妈。”西门庆面色肃然。
几个女孩转身离开了,随后一个点头哈腰的龟公跑来,“老爷,二楼请。”
西门庆点了点头,走进一个房间。
很快茶水果盘全都端了上来,龟公问道,“不知道老爷可有熟悉的姑娘?”
“我找你们妈妈。”西门庆说道。
龟公一怔,点了一下头,转身出去。
没多久,一个年逾四十,浓妆艳抹的老鸨子走了进来,她行为举止倒是十分庄重,不似阳谷县红玉楼中老鸨子那等浮夸。
“这位官人,不知找我何事?”老鸨子问道。
西门亲莞尔一笑,语气懦懦地说道:
“听闻这樊楼,是七十二楼之首,而这樊楼之中的头牌,是位叫李师师的姑娘。”
“我欲一度姑娘芳容,烦请您安排一下。”
若能见到李师师,再花一些钱,请她帮忙。
或许这花子虚真的有救。
只是,如果救不出人来,然而把李瓶儿的钱,全都花在了逛花楼上,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所以,西门庆进门第一件事儿,便是开门见山,直言要见李师师。
此言一出,那老鸨子无奈地哼笑了一声。
“想见李姑娘的人多了,可并不是谁都有福气,能见她一面,听上一曲的。”
“这位官人,听我一句劝,找个其他的姑娘,乐呵乐呵得啦。”
找其他的姑娘?
那能办得了事儿?
西门庆瞬间会意,从衣袖中拿出一张一百两得一票,陪着笑脸说道,“有劳了。”
老鸨子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银票,并没说话,只是嘴角微翘,露出一丝嘲讽。
一百两,难道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