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身板,怎么如此瘦弱!”宣赞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只是看你胸肌比较发达,却也与你这身材不符嘛。”
郡主闻听此言,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货如此粗鄙不堪,居然说我的胸……。
此生不嫁给他,是父王最英明的抉择!
“宣兄,您尽管去忙,无需照顾我等,我们随便坐就是了。”说着,他一把抓住郡主的手腕,然后找了个椅子坐下。
几个人坐定之后,郡主学着男人的样子一抱拳,“多谢大哥救命之恩。”
若不是西门庆及时相救,自己恐怕真的命不久矣。
日夜陪伴他的身边,朝夕还要和他同床共枕,真不如一死了之!
西门庆呵呵一笑,“明日我有事要办,办完之后,我便送你去寇州。”
郡主轻轻一点头,不再多言。
二人对话,刘唐则甩开腮帮子,亮出后槽牙,一顿猛吃猛喝猛嚼鼓。
“兄长,这位是你的兄弟?”郡主问道。
她觉得这赤发鬼比之宣赞,二人半斤对八两。
西门庆拧了个鸡腿递给她,“我这兄弟为人忠义,相处的时间久了,你自然会明白。”
点了一下头,郡主不在说话。
没多久,那些军汉们,一个个喝多酒,开始大吵大闹起来。
郡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脸上的慌张神色越发地夸张。
西门庆见状,于是说道,“咱们权且离开吧。”
几个人出了门,西门庆把郡主带到了客栈,又修书一封,派刘唐把信送到王府。
没多久,王爷与王妃两个换了粗布衣服,偷偷来到客栈与女儿团聚,暂且不提。
第二日清晨,西门庆去了樊楼。
这一次,李师师见了他。
二人见面之后,李师师眉头紧锁,悠悠嗟叹一声。
西门庆心中咯噔一下,莫非又和难言之隐?
“请姑娘直言。”
“那花子虚,已然死于狱中。”李师师轻轻摇了摇头。
西门庆猛地站起身来,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上一次与姑娘相见之时,不还好好的吗?”
“为何死的如此突然,莫不是被人害了不成?”
李师师轻启朱唇,喝了一口茶,“此事不可说,不可猜,不可揣度。”
将杯子放下,李师师美眸流转,“奴家如此说,不知大官人,能明白否?”
西门庆不傻,自然明白了。
无非是因为,李师师找的那人,过问了花子虚这事儿,便就有人杀了他。
说得简单一些,无非就是门头不硬,斗不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