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影子?
李瓶儿走到西门庆面前,“兄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西门庆瞥了一眼云理守,迈不出门。
“兄长,这云理守说的没错,若明日真的去了衙门,恐怕从今以后,我也没脸见人了。”李瓶儿说着,抹了抹眼泪。
她说的,到也不无道理。只是尽管如此,那也不能饶了这云理守。
于是,他快步走进厨房,拎了一把菜刀走进卧室。
“云理守,我今天放了你,但是要给你留点记号,让你长长记性。”他说着,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大哥,大哥不能割耳朵。”云理守带着哭腔说道。
西门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哪里能割?”
“鼻子,舌头,还是眼睛?”
他每说一处,你手便会放在云理守相应的位置上。
“哎呦呦……我的天啊……哪,哪都不能割……。”云理守本来就怂,此刻早已经被西门庆吓得丢魂落魄了。
忽然,西门庆一把抓住了他的裤裆,“割了这个吧,反正你也没用!”
云理守瞪大了眼睛,看着西门庆的手,额头上的汗水咕噜噜乱滚,嘴唇颤动着求饶,“哎呀我的哥哥,饶命啊。”
“千万不能啊,求你了,我云家,云家五六代单传,还等着我延续香火呢。”
“大哥饶了我,小弟我没,没齿难忘……。”
西门庆冷哼一声,“今日断然不能便宜了你,否则以后,你必将去而复返。”
他的话音刚落,手中菜刀猛地挥出。
咔嚓!
云理守的一根小指头被剁了下来。
“啊!”云理守杀猪一般惨叫起来,门外树上的那两只乌鸦,呱呱叫喊两声,扑棱棱飞走了。
西门庆割断了绳索,冷冷地说道,“云理守,若你从今以后,再敢踏入这座院子半步,我就杀了你!”
云理守死死抓住受伤的手,呲牙咧嘴地摇头说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西门庆双目一拧,“滚!”
从地上爬起来,云理守头也不回地逃掉了。
看着他仓皇逃窜的样子,西门庆心中五味杂陈。
这群无赖,曾经都是自己兄弟,恐怕从今以后,要和他们恩断义绝了。
一旁的李瓶儿,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血迹,心中满是震惊。
西门大哥竟然为了她,把他好朋友的手指切掉了。
这如果说对她没有一丝好感,怎么会如此做?
若对自己没有一丝好感,又怎么会在跳河之后,被他救起?
若对自己没有一丝好感,又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到东京汴梁,拿回花子虚的骨灰,然后又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