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来到床前。
吴月娘惊呼一声,便看到,他手忙脚乱地抽丝剥茧。
他的动作很快,吴月娘只觉得羞臊无比。
每一次上的床来,他总是如此焦急,就像是襁褓中饿了的婴孩,一旦饿了,便什么都顾不得了的样子。
“老夫老妻了,你还是这等猴急。”
西门庆放下床帐,嘿笑着说道,“与娘子同眠,夜夜如入洞房。”
说罢,就欲要行那老牛耕田,颠鸾倒凤之事。
然而,吴月娘却一把推开,“先听我一眼,改日你也去恩泽金莲一番,免得冷了人家的心。”
“不消你说。”西门庆说着,便拉开了撑住他的那双胳膊。
翌日,天刚蒙蒙亮。
西门庆迈着方步,去前院找鲍旭和石秀练功。
然而,刚出了门,就见到西厢房门口,坐着一个人。
西门庆倒背着手,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孙雪娥。
她双手托着香腮,目光直勾勾望着院子里的荷花缸,一动不动。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西门庆诧异地问道。
孙雪娥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西门庆之后,她立刻站起身来,转身急匆匆回了屋。
咣当。
两扇门被关上了。
昨夜她与母亲同睡,母亲悄悄说了要将她许配给孙雪娥做妾的事。
孙雪娥自然不答应。
奈何,母亲伤心欲绝,哭诉着说,临死之前,定要把她嫁出去。
唯有西门庆人品好,自己又了解。
况且他家中尚无子嗣,若能为西门家生个一男半女,地位也就牢靠了。
此时,她正蹲在这里,琢磨这事儿呢,陡然遇到西门庆。
心中一时羞急,转身而去,失了礼数。
西门庆暗自纳闷,我不曾惹她,这又是为何呢?
带着心中的疑惑,西门庆迈步来到前院。
鲍旭和石秀已经带着家丁们,正在扎马步。
这些下人们如果练个三年五载,以后还不全都是高手吗?
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练了一会儿,西门庆觉得自己的双腿疼痛难忍。
只是,其他人一个个都在咬牙坚持,作为老爷,若此时放弃,恐怕会被下人们耻笑。
正打算想个借口离开的时候,忽然见到锦儿急匆匆跑了过来。
“大官人,不好了,孙家老太恐怕不行了。”
“头前带路!”西门庆说道。
两个人急匆匆来到西厢房。
此刻,房间内已经站满了人,孙雪娥跪在床边,不停地啜泣。
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