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西门庆,你可曾收了那郭婆子三百两银子?”史文魁冷冷地问道。
西门庆正色回答,“不错。”
“为何要她三百两银子?”史文魁脸色肃然问道。
西门庆于是将李娇儿的事情,不疾不徐讲述一遍。
啪。
史文魁重重一一拍惊堂木,“大胆,你这当属敲诈罪!”
“如此目无法纪,如何能够轻易放过?”
“来人啊,把西门庆押入大牢。”
西门庆顿时有种骂娘的冲动。
打了人不判,反而因为三百两银子判了他敲诈罪,这个昏官!
两个衙役立刻往上一闯,上来就要拿人。
“且慢。”西门庆冷喝一声。
“史大人,我有下情回禀。”西门庆说道。
史文魁闻听此言,知道这西门庆是要送礼的。
沉吟一番,随后说道,“你且说来。”
西门庆掏出一张准备好的纸张,“且看这个。”
说着,将折叠的纸,放在史文魁的面前。
史文魁打开一看,里面是五百两银票。
心中暗骂陈开混蛋。
中午拉着自己喝了酒,随后又蒙骗自己升堂办案,坐在了大堂之上,是西门庆的官司。
此时,西门庆也送了钱。
该如何是好?
佯装看了看空白纸的内容,史文魁面色一沉,“三百两银子,是郭婆子陪你下人的医药费?”
“是。”西门庆说道。
啪。
一拍惊堂木,史文魁冷喝一声,“大胆郭婆子,你是动手在先,反而污蔑西门庆,编造谎言戏弄本官。”
“来人啊,打这郭婆子四十大板。”
“大人,我冤枉啊。”郭婆子叫喊道。
“那李娇儿是我红玉楼的姑娘,是西门庆刚刚才买了去。”
“李娇儿挨打的时候,还是我红玉楼的人。”
一个衙役立刻拿过板凳,又有两个衙役直接脱掉郭婆子的裤子,将她摁在板凳上。
左右两个衙役,照着那雪白的屁股蛋子上,噼啪一通招呼。
这一顿棍子,打得郭婆子吱哇乱叫,哀嚎不止。
打完了之后,史文魁站起身来,一甩衣袖,“退堂。”
他拍拍屁股走了。
堂下的郭婆子心有不甘,她看着正在收拾书案上东西的陈开,喝声问道,“陈押司,这件事儿究竟是如何办的!”
陈开心中有鬼,眉头紧蹙,“这与我何干!”
他说完,开始匆忙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