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他说着,气鼓鼓地坐在了椅子上,“那孙二娘所钟情的,是花和尚鲁智深,人家还要为了鲁智深削发为尼呢。”
“你大吵大嚷的,成何体统!”
吴月娘闻听此言,面露诧异之色,“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你爱信不信,过几日你便知道了。”西门庆说着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将这杯茶喝下,西门庆脱了外衣,然后径直上了床,须臾之间,便打起了呼噜声。
吴月娘见状,心中暗忖,莫非是我错怪老爷了?
想到这里,她幽幽叹了口气,脱掉鞋子,躺在了床上。
她伸出纤纤玉手,放在西门庆的胸膛,看他睡的安详,顿时心安许多。
待她刚缓缓闭上眼睛,准备睡去之时。
西门庆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多日不见,娘子可曾想我?”
吴月娘惊魂甫定地看着他,脸色一红,将头扭向一旁,“不想。”
西门庆闻听此言,顿时上下其手,“想了没!”
“想了没!”
“想,想了。”吴月娘被他搞得面色赤红,两只手拖着西门庆的头,秀眉微蹙,悠然说道,“相公莫要戏耍于我。”
西门庆嘿嘿一笑,抓住她的两只手,“今夜,我要好好疼惜你一番。”
就在房间内,风月无边,庭草交翠,琴瑟和鸣之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元宵的声音,“老爷,夫人……。”
“等会再说!”西门庆低声呵斥道。
这个元宵,简直太不懂事,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们。
“元宵,你且,你且走的远一些。”吴月娘说道。
“是。”元宵答应了一声,向旁边走了几步。
两盏茶的功夫,西门庆终于放过了吴月娘。
“老爷,元宵还在外面等待呢,你快去看看,她究竟有何事。”吴月娘说完,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或许是久旱逢甘霖的缘故,吴月娘刚刚有些忘情,她觉得自己太丢人,羞于去见朝夕相处的元宵。
西门庆拉开被子,看着满面潮红的吴月娘,嘿笑一声,“你是女主人,此时已是深夜,应该你去见这丫鬟才是。”
“免得,明日你又打翻了醋坛子,再去责罚元宵,人家丫头岂不是白白受你欺负?”
吴月娘猛地抢过手中被子,“你爱去不去,不去就让元宵在院子里等着。”
“等!到!天!亮!”
她说完,翻了个身,将光滑的脊背对着西门庆。
西门庆呵呵一笑,穿上了衣服,出门而去。
“老爷,刚刚前院的孙大姑让我传话,说那位名叫梁红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