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盆不容易,便写了一封信,把他推荐给了江州牢城营的管营。
那管营便让戴宗在自己手下当差,后来因为戴宗跑的快,被司理院的院长看中,便让他当了两院节级。
只是,这些故事,戴宗是打死都不会告诉别人的。
西门庆笑着说道,“公孙道长不知,这为兄弟非常厉害,能日行一千六百里,功夫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能羡煞我院中的那匹大黑马了。”
讲到这里,他双目中露出一丝羡慕的光芒。
那公孙胜闻听此言,心中暗想,我家师父罗真人,教我的事遁地术,也能日行一千多里,其道法高深,没有道基之人,根本无法运用自如。
倒是眼前的这位道士,似乎什么都不会,单凭一副甲马,就能让人日行千里,不知道时候缘故。
况且,西门庆似乎对戴宗的甲马,很感兴趣。
若能够把他的技法偷过来,回头在教给西门庆,想必他定然会万分感谢自己。
如此一来,也能拉进我与他的关系。
“原来道友这么厉害,可否借我一看,你那甲马呢?”公孙胜露出一丝钦佩的表情。
正在这时,小道童一道菜又一道菜地端上来,很快就摆满了一桌子。
那戴宗看着眼前的珍馐美味,咕咚咕咚直咽口水。
然而,公孙胜却始终没有动筷,更没有让别人吃,所以,那戴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食物,急的抓耳挠腮。
他心中暗忖,这牛鼻子老道究竟什么意思,为什么还不让吃呢?
“道友,可否借我一看,你那一副甲马呢?”公孙胜再次问道。
他也打定了主意,今日戴宗不让他看,公孙胜是绝对不会让他吃东西的。
“啊?”戴宗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两声,“我这种雕虫小技,不值得在道兄面前,班门弄斧吧?”
公孙胜立刻摆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来,“我家师教给我的,是那遁地之术,也能日行一千里。”
“虽然与道友的法术效果上一样,但还是想要请教一番。”
戴宗闻听此言,心中暗暗皱眉,这公孙胜想要干嘛?
他难道听不出来,自己不想说吗?
但是转念又一想,这公孙胜的遁地之术,道法高深,远超自己的甲马神行之术。
即便是将甲马神行的符箓,给他看上一看,估计也没什么打紧。
再者说来,这几日一直奔跑在路上,好几天没有正经八百地进食了。
若再不好好吃一顿,自己会不会饿死,还未可知呢。
况且甲马给他看,却不告诉他咒语怎么念,那又有什么用呢?
戴宗弯腰,挽起裤腿,解下来一双甲马,递给了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