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师父说了,从今以后,若再见到他,定要取了他的狗命。”
西门庆瞳孔一缩,连忙抬腿走进道观之中。
果然,好几个房间,被砸的乱七八糟,甚至,门口金刚的一条胳膊,都被打断了。
而此时,公孙胜正坐在门前生闷气呢。
西门庆掏出二百两白银,放在公孙胜的身边,“兄弟,这点钱你拿着,置办点家当。”
“多谢兄长。”公孙胜抱拳说道。
他知道,西门庆钱有的是,二三百两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只是,让他破难以启齿的是,那戴宗居然还抢了西门庆的马。
“兄弟莫非还有别的事情?”西门庆不解地问道。
“实不相瞒,兄长的马,被那贼人抢了去。”公孙胜说道。
西门庆哈哈大笑,“我还想呢,今日学了他的甲马神行之术,日后再和他想见,不知道要怎么说呢。”
“如今他盗走了我的马,我心中甚是坦然。”
又和公孙胜寒暄了几句,西门庆告辞离开道观,催动甲马,不多时,便来到了东平府外。
走在东平府的大街上,西门庆径直去了春雨楼。
因为早上,并没有什么生意,老鸨子正把姑娘们集合起来,集中训话呢:
“你们这些小浪蹄子,有件事儿一定要给老娘记住。”
“那些恩客光顾咱们春雨楼,是来送钱的,不许对恩客们呼来喝去,听到没有?”
众位姑娘闻听此言,同声答应道,“是。”
老鸨子一挥手中的手绢,“春草,杜鹃,小翠儿,墨玉,你们几个人,从现在开始,给老娘好好学习弹琴写字,不许偷懒!”
几个姑娘连忙答应一声。
“妈妈,来客了。”一位姑娘低声说道。
老鸨子扭过头来,顿时笑容满面地向西门庆这边走来。
“这位老爷,我们春雨楼的姑娘,一个个赛过杨贵妃,美过王昭君,比得过西施,赛得过貂蝉……,怎么是你!”
她吃惊地看着西门庆,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不久之前,西门庆花了五十文钱,把梁红玉买走之后,老鸨子连续放了三天的鞭炮,用庆贺梁红玉的离开。
没想到,仅仅是过了几天而已,这西门庆便又回来了!
莫非,这小子搞不定梁红玉,想来退货吗?
“你来做什么!”老鸨子脸色骤变,“我们春雨楼今天不做生意,你尽快离开,否则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闻听此言,西门庆顿时明白了。
想必此时,那梁红玉还没有回来呢,如果她回来,这老鸨子断然不会如此无礼。
“为什么要赶我走呢,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