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得知?”
将昨夜之事,缓缓诉说一遍,刘唐咬着后槽牙骂道,“该死的黑宋江,当真找死!”
“我这就和鲍旭去追他。”
“不必了。”西门庆说道,“那宋江早晚还要遇到,以后再说便是了,咱们还要启程赶奔东京。”
送酒事小,关键是车上还有何思成,那是要押到东京去审判的。
若再半路上死了,事情就大了。
刘唐出门之后,将宋江下毒的事儿,告诉了鲍旭。
鲍旭怒火冲天,拿了火把,便将宋江的家点着了。
一行人继续上路,刚出了宋家庄,便见到一个上身穿着肚兜,下半身穿着渎裤的男人,扭着屁股,嘴巴里尖叫着,“妈呀,着火啦,救命啊。”
他径直跑到西门庆面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西门大官人,我家着火了,兄长和父亲还在家里,你快命人救火呀。”
这傻孩子,竟然如此天真!
“宋清啊,宋江昨夜就背着你爹跑了。”西门庆说道,“而单单没有告诉你,其中缘由,你应该知道吧?”
那宋清一愣,随后想起上一次,西门庆曾经说过,他和宋江长得根本不一样,两个人是俩爹生的!
想到这里,那宋清顿感万念俱灰,讷讷地说道,“如今,我只悬梁自尽罢了。”
说着,他眼角流出一滴泪水。
见他说的可怜,西门庆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沉默几秒,缓缓说道,“不如这样,你随我去吧。”
这货已经成了太监,恐怕只有在东京汴梁,才能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
如今自己已是代王的义子干儿,找找关系,托托门路,或许能给他一碗饭吃。
宋清不解其意,闻听此言,双眼中冒出小星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爱情?”
听他如此说,西门庆菊花一紧。
“鲍旭,拉他上车。”说完,他一夹马腹,嘚嘚嘚地向前跑去。
几日之后,便来到了东京汴梁。
西门庆对宋清说道,“我也不知道该叫你兄弟,还是妹妹。”
“今日我带你见个人,若能进的了皇宫,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陪王伴驾的人了。”
“不!”宋清语气决绝地说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打住!”西门庆摇了摇头,“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若你不想进皇宫,我把你介绍到青楼里去,那里或许有喜欢你这一款的。”
宋清闻听此言,顿时一喜,“我乐意去青楼。”
命鲍旭和刘唐等人,直接去了酒坊,西门庆则带着宋清,直奔樊楼。
龟公见到西门庆来了,嘿笑着说道,“公子爷,您楼下少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