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全闻听此言,连忙嘿笑道,“兄长莫要着急嘛,此时得容我研究研究。”
几个人去了李俊的家里,又是摆酒摆宴,吃喝一顿后,众兄弟各自歇息了。
翌日清晨,西门庆刚刚起床,张顺便走了过来,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
“兄长,小弟有一封书信,想要请求兄长转交给我那哥哥。”
西门庆接过了书信,诧异地问道,“你家哥哥在什么地方,万一我遇不到他,岂不是耽误了你的事情?”
“兄长往北走,距此地约三十里路,便有一条小河流拦住去路,此地有个船夫,便是我家兄长张横。”
西门庆点了点头,“若见到你家兄长,我定会将这封信交给他。”
只是他心中疑惑,不过是三十里路而已,骑马而去,不过是一个时辰而已。
这张顺为何还要让自己帮忙送信呢?
心中虽然疑惑,但西门并未多问。
吃罢早饭,西门庆辞别李俊和张顺,带着几个人向北方进发。
武大郎因遇到西门庆,甚是开心,一路引吭高歌,像个大喇叭一样,呜呜啦啦唱着歌,兴奋不已。
“接下来,我要将这首歌送给我家娘子。”武大郎站在车辕上,大声嚷嚷道,“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爱也深,我的情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武大郎唱歌,而王婆轻轻拍着手,打着节拍。
我靠!
这还是那个心狠手辣,市侩小人的王婆吗?
她分明就是个,装进蜜罐里的幸福小女人嘛。
安道全驾着车,忍不住嘟囔一句,“我就搞不明白了,这矮个子是缺少母爱吗?”
“这老娘们是缺儿子孝敬吗?”
“这两个人,还真他妈的奇葩。”
他的话刚说完,西门庆便一脚将她从车上踹了下去。
“不胡说八道,你能死啊!”西门庆骂道,“治病没有本事,说风凉话倒很在行!”
安道全小跑着,追着马车说道,“西门大爷,您别着急嘛,给我三天的时间,一定能研究出来药方的。”
看着他跑了几步,便气喘吁吁的,西门庆重新将他拉上了车。
一个时辰过后,马车停了下来。
一条约有八百米宽的河流,挡住了去路。
西门庆心中暗想,张顺这小子胡说八道,之前告诉自己,说不过是条小河而已。
可是眼前河流,波涛汹涌,岸边寒风阵阵,绝不是什么小河流!
正在犹豫之际,忽然不远处驶来一条大船。
这穿上一共有五个人,四个人划桨,一个人模样甚伟的人,光着脚丫,挽着裤管,光着膀子,皮肤黝黑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