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严惜画懂事以来,第一次见到母亲经常说道的靖王妃。
她歪着头,一时间忘了行礼。
“干什么呢?还不快行礼。”半夏催促道。
“都是一家人,用不着……”
沈云竹还未说完,严惜画就眨眨眼,过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我记得你,我小时候,你肯定抱过我!”
看见有别的孩子与自己娘亲亲近,姐弟两瞬间警钟大响。
他们挤上来,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严惜画,想让她快点放手,别抢去了娘亲的关注和宠爱。
沈初宜说道:“我娘亲抱你的时候,你才多大啊,怎么能记得?”
“我就是记得,我记得那股味道!”严惜画反驳道。
“什么味道,你就编吧。”沈初宜撇撇嘴。
“就淡淡的人参味,我鼻子很灵敏的,不会认错。”严惜画认真说道。
姐弟两互相看了看。
因为娘亲失去了大半的精元丹,身上已经没多少的人参香味了,怎么严惜画还能闻出来?
该不会是撒谎,又或者凑巧的吧?
方才还敌意满满的两人,这会儿已经和严惜画手拉手,探讨这个鼻子灵敏的问题。
沈云竹不由得乐呵起来,她起初还怕孩子们无法聚在一起玩,现在看来,她的顾虑是多余的。
很快他们就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严惜画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与沈初宜混在一起,两人几乎要将靖王府翻了个底朝天。
沈初珩依旧是安安静静的,除了读书练功,还得提醒她们别玩得太过,免得又受顾北凛的责罚。
很显然,他们都怕了顾北凛,一摆出他的名号,她们就不敢再疯狂玩闹。
第二天,越国公夫妇就带着儿女来拜访。
罗映晚至今未嫁,越国公夫妇先前担忧过,但后头看着女儿玩得不亦乐乎,还有自己的目标,便不再担忧此事了。
最重要的是,儿子和儿媳对此没有异议,还生怕罗映晚受了委屈,若是在外面听到了闲话,就会与别人争辩,久而久之,盛京之中就再无人敢多说罗映晚半句了。
相隔好几年重聚,他们有说不完的话。
顾北凛见没自己的什么事儿,就进了宫。
有几个内阁大臣府里被挂了头颅,今日正好进宫告状,请求顾青礼彻查此事。
京中有这脾气和手段的,除了顾北凛,也没旁的人了。
顾青礼骑虎难下,只好说道:“此事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一边是他敬重的靖王,一边是有辅佐之功的大臣,他夹在中间,实在为难。
“这哪里有误会!”一个老大臣捂着胸口,可怜兮兮的哭诉道,“老臣看见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