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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为何如此悲观?广承虽极度不齿道法的劣行,但守护素心宗义不容辞,更何况道法游曳领地,如遇薛通,定能斩之而回。”
“黄某只管本宗安危,道法别来见我,此种恶行把宗门和师尊的脸都丢尽,不少素心宗人已然弃宗,离开了鄢州。”
妙清听罢,叹口气说道:“妙清何尝不是如此,但即便张贴告示,将道法逐出宗门,薛通亦不会善罢甘休。”
“此事就算我们对不起他,恶人做到底,见之即全力诸杀,了却这笔不堪回首的孽账。”
“杀道法呢?”黄公泰忽道。
他与道法的仇怨,仍如当年一般刻骨。
“杀不了,何况杀了违背宗规。”妙清说道。
“他大逆不道,驱除宗门后再杀,何来违规之有?”黄公泰不依不饶。
“师兄觉得杀天人中期的道法容易,还是干掉那个薛通容易?”广承子插话道。
黄公泰默默不响,算是承认道法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