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真的担心她……”
“我刚才看过她,没事的,让她静一静吧。”
炎芯月静静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既后怕又伤心,既庆幸又懊悔,既失落又瞳景。她又重新拾起珍藏在抽屉里的画像,看着画里面的父亲、母亲,还有穿着新娘礼服的自己,默默地看着,看着看着就哭起来了,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
她拿出空白的纸,抓起画笔,凭着感觉就画了起来。她画了一个人脸,觉得鼻子不满意,又画了一张;眼睛没有神,再来一张;脸太瘦了,就这样连续画了七八张,感觉还是不像。她感到累了,于是趴到床上,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几天后,刘管家的儿子刘浚升前来奔丧,他长得高高胖胖,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炎芯月看他没有了父亲这么可怜,便把刘管家生前送给她的圆环形小孔碧玉佩还给他儿子。
当刘浚升接过玉佩后,却不小心把它摔到地上,炎芯月看后马上捡起来,但发现玉佩已经碎裂,还戳破了她的手指头,流了几滴血。
“啊……对……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以后我去你家再给你一块完整的。”炎芯月眯着眼微笑道。
然而,刘浚升回到家后,他们二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时间一晃就是四年。
到了辛卯年的腊月,炎芯月的房间里不再是遍地娃娃,在她的床头旁已经换上了一张梳妆台,台上一面硕大的铜镜前堆满了铅华、胭脂、末香等。
炎芯月照着镜子,戴上耳环,弄着头饰,看到镜中齐刘海下被卧蚕托着的一双大眼睛,眼下那白皙的脸和红润的唇,随即微微撑脸一笑便凹出了一对小梨窝,自己觉得还是挺满意的。
她站了起来,甩了甩长发,前看两缕细发鬓垂到肩上,后看发尾拖到腰间,身穿系着红裙带的红底白深衣,裙角一提,身体轻轻一扭,手上一摆,桌上的花瓶都羞愧了。
趁早上明媚的阳光依在,炎芯月又一个人走向码头,然后沿着海滨一直走到附近的海滩上。在一路上总是看着再熟悉不过的景色,却始终找不到那个曾经骑着马的身影。
在无人的沙滩上,她光着脚,凭着经过多年练习的基本功,以轻盈的身段,随着海浪的伴奏而翩翩起舞。
在回去的路上,她在田边发现了一只腿部受伤的兔子,于是拿出手绢帮它细心地包扎起来,然后把它捧回家。
在府城的街道里,一名年轻女子主动走过来,把一份传单递给她,说:“要加入离火派吗?”
炎芯月瞧了一下传单上醒目的标题“离火派春季招募”,便问:“怎样才能加入离火派?”
“年龄在十六岁到二十岁的女子都可以申请,你多大呢?。”
“二八有余,除了年龄还要什么条件?”炎芯月感到很好奇。
“你会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