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们添麻烦,她们就已经很感激你了。”
“你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炎芯月,你自己也要小心点,秦少可不是好惹的。”
炎芯月只好伤心无奈地回到自己的寝室里。
到了中午,炎芯月和蒲敏宁两人在膳楼吃饭时,有三位师姐气焰嚣张地走过来,站在中间的何诗妍艳如桃李,其道:“你就是炎芯月吧?”
“是的……有什么事?”炎芯月有点诧异。
“看你像个纯情少女,但没想到心机挺重的!”何诗妍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炎芯月站起来不悦道。
“如果不是,秦少怎会开口闭口都提起你?”何诗妍说。
“秦少?你说的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秦家少爷?”炎芯月说。
“她也太无礼了,居然这样说你家公子!”在一旁的丁柳琴说道,其额尖眼小眉毛短。
“秦少害死了翠筠师姐,他一定不得好死!”炎芯月咬牙道。
“张翠筠死了是她活该,但你不要诅咒秦少!”何诗妍说。
“她的嘴挺毒的,真的人不可貌相!”在另一旁的白灵芝也说道,其颧高脸瘦地包天。
“你们还是人吗?”炎芯月说。
“刚死了一个张翠筠,又来了一个炎芯月,你等着瞧,你若不在秦少面前消失,我何诗妍就会让你在花都府消失!”何诗妍说罢,三人便离开了。
炎芯月感到莫名其妙,却又恼又气。
“她们是什么人啊?好奇怪的人?”蒲敏宁说。
到了下午,两人训练完后便回到寝室,蒲敏宁在汝莺面前提起了在中午遇见的何诗妍三人。
“是她?”汝莺说,“何诗妍刚好比我们早一年加入离火派,她平时的确很嚣张,之前的凤凰宴因为没有被选上,还在宗主那边大闹呢。”
“她什么来头?居然敢和宗主闹?”蒲敏宁说。
“好像也是个富家千金,但具体就不清楚了。”汝莺说。
“她骂我就好了,竟然还把翠筠师姐一起骂!”炎芯月说。
汝莺说:“我今天听她们说,翠筠师姐今年过年并没有回家,她因为怕了秦少,平时从不到城里去,就算过年也是待在塔里面。她唯一一次到城里去是为了买年货,但是她回来后,年货没买成,却整天精神恍惚,很可能就是那一次出事的。”
“为什么她这么不幸?只去过城里一次就出事了?”炎芯月说。
“让人可疑的是……”汝莺欲言又止。
“怎么了?”炎芯月说。
“那一天翠筠师姐去买年货,说一个时辰就会回来,秦少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逮住她的。不过……知道她行踪的却有几个人,其中就包括何诗妍。”汝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