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
霍栩明知道姜如茵偷了她的设计，明知道姜家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也知道自己在霍栩心里没位置，甚至他现在是厌恶她的。
可好歹也同居了一段时间，好歹自己自己给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照顾猫，难道那些事都喂狗了吗？
更何况姜湛、姜如茵那种没有底线的人根本不该纵容扶持。
他扶持，说明他也是个没底线的渣滓。
从物业公司走出来，她眼眶红红的，整个人头晕目眩。
昨天吃了感冒药没太多用，现在身心刺激，几乎快站不稳。
可她不能倒，没有人会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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