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用得着你看得起看不起!要不是我那侄女儿还有用处,岂能让你快活。”
说完迈着大步往后边去了。
陆云娘走了过来,问:“刘补遗,那天要不是我,你是不是早就死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刘补遗脸色涨得通红,吼了起来:“哦——果然是你!你知道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好事了?我本来可以拿回师门信物,就因为你那一嗓子,我几年的心血全白费了!你你你....”
陆云娘被吼的一愣一愣的。
她实在搞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救了他,居然还说自己坏了他的好处?
岂有此理!你当本姑娘是吃素的。
于是,双手插腰,柳眉一怪,凤目一瞪,娇喝着:“你这混蛋,你知道不知道,当时外面有一个人要刺杀你,要不是我吼了一句,替你挡了下来,你还有命留在今天?”
刘补遗怔了一下,回想当日,窗外确实有人打架,但不一定是刺杀自己的啊,反而惊动了整个刘府,以至于自己的计划功败垂成!
“她...她刺杀的不是我!”刘补遗争辩着,“反而是你坏了的大事!”
陆云娘吃惊:“你不是刘补遗?”
'刘补遗’咬牙切齿,目露凶光,狠狠地道:“我岂是那个叛徒、那个奸贼!”
听到这里,几人也听明白,想来这事误会的层面居大。
“那你是谁?”陆云娘犹自不信。
“我...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人眼珠一转,颇有些傲娇地道。
“嗯,你不说就是心里有鬼,你现在否认无非是想逃脱今天的局面!”陆云娘眼睛里闪着智慧的光芒。
“你快说!否则......”
哼——
那人冷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再说话,一副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的态度。
陆云娘直接傻眼了!
这种混不溜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作风深深地把她给难倒了。
郭睛走了过去,给了她一个主意。
“丫头,是否对错先暂时不论,隐儿的事情要紧,再说你和那法王也是在滁州城外分开的,说不定在城里能碰到,到时候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嗯,还是娘厉害!”小丫头频点着头。
“路叔叔还是要麻烦你把这人带上,我们先去相逢居客栈了!”
“好嘞!我的好侄女,你们先走,这小子臭脾子,一会儿好好给他治治!”远处的路云飞踩着轻功过来,探手一抓,拎了过来。
那人被拎在路云飞手上,挣脱不得,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四人进城时,已经是亥末子初时分。
此时正值半夜,滁州虽然不行宵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