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没跑啊,然后身后脚步声就响起来了。
回头一看,老大拔腿往山上跑去......
“咦——老大你跑什么?”
老大刚跑出一半便收住了脚,转身过来时,一脸的惨白。
“老大,你啥得了,生病了?”
铁书生使劲地朝他骨碌着眼珠子。
铁牛憨问:“老大,眼珠子犯毛病了?那可啥办,最近没银子抓药!”
那嘶哑声音又起:“你老大眼珠子没犯毛病儿,心里犯毛病!”
铁牛咕哝着:“你说的没错,小青也经常这样说,读书人脑子读傻了,心里也会犯病!嗨,前面那厮是谁啊——俺打劫呢,居然给俺抢白呢!”
铁书生气急败坏,哭丧着脸,他可不认为自己一介书生能跑得过那人鬼魅的轻功。
“老大,你哭啥啊,咱家老爹死的时候,都没见你哭得这么伤心!你莫怕,待俺前去把那厮抓来,给你解恨!”
铁书生无语问苍天!
颤颤地道:“他...他就是那是一斧头砍树的...”
“啥?砍树的?哦——啊——俺师父?“
说着,咚咚咚一路从山上冲了下来。
铁书生不知所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个憨货,铁定是隔壁王屠夫的种子。
“你也不要犹豫,一起过来吧!”嘶哑的声音淡淡地道。
铁书生无奈摇了摇头,一步化作三四步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
“啊——师父真的是你?”
咕咚......
斧头落地的声音!
“我什么时候答应成了你的师父了?”
铁牛摸了摸头一阵憨笑。
宁玉娘看得一阵亲切。
这分明是阿呆招牌的动作。
“俺见你砍那树后,心里就认定你是俺的师父了。”
李隐笑了笑:“你想从我这学什么本领?”
“就那砍树!”铁牛兴奋起来,“俺最近算了,师父那一斧头可有十头五百斤的牛,就学他。”
这时,铁书生一脸土色地到了跟前。
看了众人一眼。
女的年纪大的风华绝代,风姿优美。
小的也亭亭玉立,模样初成。
两人模样神似,分明是母女二人。
在这秦山小旮旯山沟里,有这等绝色的都可以呼出其名。
铁书生脑中一闪,想起了什么,惊呼道:“你是秦山派的丁夫人?”
宁玉娘愣了。
自己这么有名?
“嗯,先夫正是秦山派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