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包大人道:
“包县令,我也说不准,反正她现在这个状态,我不能勾她的魂。”
包大人站起对殷璃做了个揖,随后负手而立,朗声道:
“吾自小熟读圣贤之书,修得一身浩然正气,既已为官,就当为民!贾秀兰,你将冤屈说与本官听。”
贾秀兰此时眼含热泪,竟是将画弄湿了,周达惊讶不已,殷璃都瞪大了妙目鬼眼。
“别哭别哭,画会坏掉的。”周达赶紧提醒道。
贾秀兰摘下面巾擦了擦眼泪,正欲说出冤情,就听那朱贞倡喊道:
“这贾秀兰是我百顺郡人,她的案子本官早就判了,再说了,她既是我百顺郡人,理应由本官带回百顺郡审!”
包大人对朱贞倡冷声道:“朱县尉公务繁忙,此案本官代劳了。”
“你!”朱贞倡指着包大人喝道:“这不符规矩,本官要去州府告你!”
“呵!”包县令冷笑一声:“去吧,你就等下个刺史上任后让他来找本官吧。”
“你,你你你......”朱贞倡一手指着包大人一手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包大人说着再次使出言出法随:“本官断案,无关人等闭嘴!”
“嗝!”朱贞倡直接打了个响嗝,直觉天旋地转,直接就坐了下去,被手下急忙扶住。
“好了,贾秀兰,你现在将自己的冤屈说出来吧。”
“是,包县令。”
贾秀兰将自己的遭遇一一说出,围观群众听了是愤愤不已,真想冲上去打死赵苟、朱应文与朱贞倡,但包大人之前说了让他们肃静,只好忍着。
贾秀兰诉说完后,包大人对赵苟与朱应文问道:
“赵苟,朱应文,贾秀兰说的可是实情?如实作答!”
“别说话!”朱贞倡在一旁提醒道。
但赵苟与朱应文还是不由自主地回道:“是实情。”
朱贞倡气得对包大人道:“包伊仁!你欺人太甚,本官堂兄乃户部侍郎朱贞记,吾要告知堂兄,让他在圣人面前参你一本!”
“哦?”包大人一脸惊喜道,“本官倒要看看,朱贞记会不会袒护你。你与朱贞记只见可有什么非法勾当,说与本官听听。”
“你,你你你......噗!”朱贞倡直接在堂上吐血。
包大人这时对朱贞倡骂道:“你这狗官!放纵自己的狗儿子侮辱民女,不仅不将他定罪还利用职务之便袒护他,你可知罪!”
“噗!”朱贞倡又吐了一口老血。
包大人依依不饶:“赵苟冲进人家里杀了人,你却只是判了他赔十两银子,你可有收受赵苟的贿赂?”
“绝无此事!”朱贞倡抹着嘴唇上的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