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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可知航道为什么堵塞?”
“官府的人说是商船太多,堵塞了江南运河。”
“嗯。”汤宗想了想,突然问道,“你现在才说出运河堵塞,导致你们延误上路的事情,可是浙江官府有人指使或者威胁你?”
他直接点出了自己的怀疑。
普密蓬摇头否认,“没有,这一路还算顺畅,浙江官府也是招待有加,也从没有指示过什么,四面佛也不曾离我左右。”
纵然他如此说,但汤宗还是怀疑,看了一眼普密蓬,转头对薛明道,“薛镇抚使,还请将陈大柱带到这里来。”
“好!”薛明立刻派人安排。
不一会,一个中年模样的人被带了上来,正是护送暹罗使团前来京师的浙江按察使司千户陈大柱。
他可能以前是个威武汉子,可在这诏狱里呆了两个月,也已经没了人样,气息萎靡,浑身都是黑干的血渍,被两个锦衣卫官兵驾了上来。
“大人,大人,这事真的,真的和罪臣无关啊......大人。”
一见到一身绯袍的汤宗,这陈大柱立刻知道来了大官,赶忙抖擞仅余的精神,向前爬了几步,边哭边喊。
他在这诏狱实在是呆不下去了,简直生不如死。
“拖回去!”薛明怒喝。
“不用。”汤宗伸手阻止。
“啪!”
他一拍惊堂木,“你向本官喊冤?那本官所问之话,你可得老实回话,但有所隐瞒,谁也救不了你!”
“是是是,大人尽管问,罪臣一定有什么说什么,不敢有半点隐瞒。”陈大柱急忙道。
“你是什么时候护送暹罗使团入京的?”汤宗开始问。
陈大柱想了想,“大人,罪臣是五月十五接到的浙江按察使凌大人的指示,五月十八出发的。”
“为何没有立刻出发?”
“大人,当时江南运河堵塞,罪臣是按照凌大人的安排去做的。”
“五月十五到五月十八这三天你在哪里?”
“罪臣接到指示,也知道事情重大,在挑选检查护送暹罗使团入京的船只和将士。”
“暹罗使团在杭州府停留三日,你为何不说?!”汤宗问出了关键。
陈大柱闻言一愣,“大人,之前大人们并没有问罪臣这个呀,而且罪臣第一次见到暹罗使团就是五月十八上路那天,之前的事情都不知道呀。”
汤宗闻言,心说又是一个“没有问”,转头看了一眼普密蓬。
暹罗使团入京,行程三千余里,耗时两个月,案子发生到现在又已过去一个月,可谓路途长,时间长,其中的一些问题我可以没有问到,但是你不能不全盘交代,但你没有交代,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