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且身份不低。”
说完兀自笑了笑,“不过要真是这个人所为,想要知道他是谁,倒也不难?”
“仓部主事王允?”车在行问道。
汤宗点头,“也不必着急,咱们虽然逼的他们动了手,可许多疑问依旧没有解开,何止这一个,急不来。”
说完问王清源,“王大人,杭州城内现在如何了?”
“大人放心,下官也已经将大人安排转告了杭州百官,百姓也都已安抚,尚未见恐慌猜忌之事。”
王清源说完,左千户接话,“大人,杭州城戒严,任何人不得外出,昨夜的谋逆之人已经按照大人吩咐,关押在按察使司大牢,严密看守,发往京师的奏疏也已经在路上,八百里加急,明日一早必然可以送达。”
“好!”汤宗放下心来,“昨夜之事太过突然,好在诸位齐心用命,才不至生出变故。”
“全赖大人妥当安排。”众人齐声道。
汤宗看向车在行,“纪千户呢,还未回来吗?”
“不曾回来,不过刚才他已派人回来传讯,他已临时接管浙江都指挥使之职,杭州城外各军已听从他调遣,请大人放心。”
“那耿璇呢,可曾抓到?”汤宗立刻问道。
车在行摇头,“传讯之人也不知晓。”
“不知晓?”汤宗心中不满,派人传讯居然连人有没有被抓到没有告知,“这个纪纲!”
车在行道,“大人,现在是否要提审周洪宗等人?”
“先不用。”汤宗想了想,看向左千户,“左千户,你且去按察使司大牢亲自镇守,皇上圣旨未到,周洪宗凌晏如等人乃朝廷要犯,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是!”左千户领命去了。
汤宗起身走下公案,坐在一侧,“都坐吧。”
他看向王清源,“王大人,你继续昨夜未曾说完之话,这三个月前的江南运河漕粮丢失,漕军失踪之事到底和两个月前的奉天殿刺驾案有没有关联?”
可他刚将昨夜未曾说完的问题重提出来,下人就来禀告,“大人,纪千户回来了。”
殿外,纪纲带着万安和王千户走了进来,哈哈笑道,“让汤大人久等了。”
看他走进,汤宗正要说两句客气话,然后询问捉拿耿璇之事,却突然自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胭脂味,顿时便脸色难看起来,“谋逆之事刚发,现在全城戒严,纪千户还有功夫去那风月之所?”
纪纲闻言一滞,似乎没有立时明白过来,他转而笑了笑,伸手示意万安和王千户下去,自己则走过去坐在汤宗身边,“回来的时候路过去看了看,杭州城出了这么大事,我也担心惊吓到她们。”
汤宗闻言心中恼怒,鼻子发出一道冷哼,却也不愿与他废话,“耿璇呢,抓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