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
“老师,当日装船的是耿璇率领的漕运官兵,五月十七五十艘漕船装粮完毕已是入夜,漕粮一路向北三千余里,沿途水坝阻隔,逆流难行,历时少说也得三个月,所以每次漕粮起运,拜祭河神,祈求保佑都是极为重要的事情,不然将士们不敢上路,当时的拜祭仪式就安排在第二天早上,五月十七日当夜耿璇派了两千名将士在此守卫,却没想到第二天发生了那等事。”
汤宗边看边问,“当时的两艘沉船在哪里?剩余的十艘又在哪里?”
“老师,当时的沉船就在这码头之外的运河之南,阻挡了这里去往南边的运河河道,而剩余的十艘就在这河坳码头之中,学生来到这里,没有找到任何打斗痕迹,所以便认为是漕军监守自盗。”
“嗯。”汤宗点头,最后环顾一周,“命令开船,去沉船和埋尸地看看。”
纪纲奇怪,“汤大人,咱们连船也不下,这样就算看完了?”
“三个月前都找不到痕迹,纪千户指望现在找到?”汤宗反问。
纪纲一滞,而后讪讪一笑,“好,汤大人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众人出了河坳,继续向北,又行了五里,来到了永利河与江南运河的交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