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
玄武见自己一句话让汤宗也跟着伤心,擦了擦眼角泪水,强自笑了笑,“爹,原本这些事我最放心的就是月娥,只是自她昨日回来,就一直情绪不佳,好似遇到了特别伤心之事,就只能我做了。”
“她还在伤心?”汤宗奇怪。
“是呀。”玄武道,抬头看着汤宗,“爹,今日你若在皇上那里过不去,儿子就陪着你进诏狱。”
汤宗闻言一滞,“玄武,你......你都知道了?”
玄武点头,“爹自杭州府回来,却依然每日忙碌,我就已然猜到了,月娥自镇江府回来,就一直说对不起您,我追问之下,才知道奉天殿刺驾的案子并没有告破,而今日已经是皇上给定的最后一日。”
汤宗闻言脸上的诧异消失,变得惊慌起来,一把抓过玄武的手,“玄武,假如爹今日过不了这道坎,皇上圣明,也不会牵连到你和你娘,你的孝心爹知道,但爹不要你跟着进大牢,你陪着你娘去老家平阳,安安稳稳过日子。”
玄武却是强装笑道,“娘我自会送他去平阳老家,然后回来陪爹您。”
“玄武......”汤宗看着他的强颜欢笑,心中难受,摩挲着他的手,想要再劝慰几句,但手心接触,却感到异常熟悉,心中一惊,急忙将他手摊开。
只见玄武的手掌,虎口和指节处布满老茧,掌心却是圆润无比,甚至连掌纹都看不清楚。
玄武见汤宗看的仔细,“爹,我多年帮师傅捣药,这都是捣药杵磨出来的。”
“在行使用熟铜棍,他的手掌也是这样吗?”汤宗看着他的手掌问道,也不知是问玄武还是自言自语。
玄武接话,“车评事是习武之人,不像我只会上下捣药,他的手掌自然不会是这样,当是到处布满老茧。”
“是了,你说的对。”汤宗放开它手,细细想了想,站起身来,眼中绽放精光,“原来是他!”
玄武疑惑,“爹,你说谁呀?”
“玄武,爹不会让你跟着爹进诏狱的!”汤宗说完,转身就走,“汤福,备轿!在行,随我出去!”
车在行听到呼喊,急忙出来,“大人,您要去哪里?”
汤宗回头看着他,“吏部!”
半个时辰后,汤宗出现在吏部,吏部侍郎石贯匆忙迎接,心中疑惑他这最后一天不忙着查案,来吏部干什么?
“汤大人,您怎么来了?”心中这般想,手上嘴上却不敢怠慢,立刻安排下人准备茶水。
汤宗拒绝,直奔主题,“石大人,本官今日前来是想查一个人。”
石贯闻言一滞,心说查人怎么查到吏部来了,于是问道,“汤大人要查谁人?”
“现任杭州知府的王清源。”汤宗道。
车在行再旁闻言大惊失色,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