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这座城池怎么样?”汤佐见陈登看的非常仔细,便询问道。
陈登合上了草图,对汤佐道:“如此设计,独具匠心,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只是,这么大的一座宏伟城池,要修建起来,只怕需要耗费两年时间,可现阶段,我们时间紧迫,只怕我们还没有建好,曹操就已经率军杀来了!”
汤佐道:“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才设计了三道城墙、三条护城河。我们现在可以先从内城建起,再建府城,这样一来,内城就相当于是外城,而府城就是内城了。等以后击退了曹操,我们可以再建立真正的外城,分阶段营建,岂不是很好吗?”
陈登想了想,觉得汤佐说的也挺有道理的,他再一次打开草图看了看,越看越觉得汤佐画的草图很有水平。
最后,陈登没有提出异议,一切按照汤佐给的草图进行布置,并且开始招募民夫,准备着手扩建彭城。
当夜,汤佐回到府衙,直接去探望糜芳,一进门便拱手道:“糜兄,伤势如何?”
糜芳见汤佐到来,急忙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吃力的道:“草民糜芳,见过大人。”
汤佐急忙走上前去,对糜芳道:“糜兄不必客气,这里又没有外人,而且你行动不便,以后就不必再行礼了。”
“喏!”糜芳应了一声,平躺在卧榻上,但他还不清楚汤佐的来意,便问道:“不知道大人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汤佐笑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顺路过来看看糜兄恢复的如何了。对了,糜小姐呢?”
糜芳道:“舍妹照顾了我一天,始终没有休息,我见身边有人照看,便让他回去休息了。”
“哦,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没有看见糜小姐呢。”
糜芳见汤佐心不在焉的,一进门目光就四处打量,似乎来意并不在他身上。他见汤佐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岁,便道:“我在来的路上,一直以为大人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可谁曾想,大人竟然如此年轻。不知道大人是哪里人士,可曾婚配?”
“我祖籍留县,如今仍是单身一人……糜兄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哦,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罢了。”糜芳虽然嘴上如此回答,但在他的内心里却另有一番打算。
“糜兄,既然你已经醒过来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我本来打算亲自送糜兄回郯城的,但怎奈糜兄伤势未愈,不能远行,还请糜兄在此静养,待能下床之后,我再送糜兄回去。糜兄想吃什么,用什么,只管对下人吩咐便是,只要我这里有的,张某绝对不会吝啬。”
糜芳听后,呵呵笑道:“大人豪气干云,糜芳佩服。只不过,我可以在这里静养,但舍妹必须回去。这次舍妹是偷跑出来的,尚未知会家兄,家兄若发现舍妹不见了,肯定会急疯的。所以,还请大人受劳,先将舍妹送回家,再转告家兄我的情况,也好让家兄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