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个人越聊越投机,聊了整整一个下午,糜竺仍意犹未尽,还想再多听汤佐对茶叶的认知。
汤佐讲的口干舌燥,糜竺听的仔细,两个原本生疏的人,却因为茶叶,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
若非汤佐及时止住,只怕糜竺还不打算让他停下来。再讲下去,只怕汤佐也有些吃不消了,他能说的,都说了,差点就要被糜竺给挖空了。
糜竺对汤佐刮目相看,见天色已晚,便对汤佐道:“今日听贤弟这么一说,令我茅塞顿开,原来天下名茶如此之多,我却一个不知,实在惭愧惭愧。如今天色已晚,贤弟初来郯城,在这里无依无靠,不如暂住府中,若有什么其他事情,明日再去办不迟。晚饭后,我还想再多多请教贤弟一二,还望贤弟不吝赐教。”
汤佐倒吸了一口气,忙道:“贤兄,实不相瞒,我来郯城,并非为了游玩,除了专程拜访贤兄以外,还要去拜访一下陈珪,不知贤兄是否知道陈珪住在城中何处?”
“这会儿天色已晚,只怕陈大人不会见客了吧?我家中房舍多不胜数,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我派人先送去拜帖,贤弟再去不迟……”
“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就这样定了。今日你我一见如故,难得有此机会,定要痛饮几杯,不醉不归。”
话音一落,糜竺便吩咐糜强安排酒宴,准备盛情款待汤佐。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焦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