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要跟你好好聊聊,说你的很多想法都很新,很多做法都很好,要跟你好好唠唠,你可要知道,我公公可不轻易夸人的。”
听说张副省长夸自己,汤佐心里也很高兴,他又不是圣人,做这么多,还不就是为了获取别人的一个认可,否则,钱那东西,几百万也活的挺潇洒了,为什么那么多人还不断的拼命努力上进呢?
道路上清雪工人都在忙碌着,各单位的员工也都各扫门前雪,还有不少市民自发的拿着工具上大街帮着清理。东北就是这样,一到冬天如果下雪,光靠**清理是不成的,方便别人,也方便自己,市民们这点多少年如一日。
苏文秀坐在车里,道两旁铁锹铲雪的声音顺着外面传进来,有些感慨的说:“哈尔滨好多年没有这么大的雪了,真好,想起小时候堆雪人来了。”
“你也堆过雪人?”汤佐有些惊讶的从副驾驶回头看着苏文秀,“还以为你这样的人,就算生在农村也是有洁癖的那种,怎么会去玩堆雪人这种游戏?”
“你还知道我生在农村啊!”苏文秀在后面白了汤佐一眼,看着在那偷笑的司机,忍不住叹息一声:“也许现在在你们眼里,我是个高贵的女人了,其实我从小性格就像个小子,很淘气的,什么下河抓鱼,上房子掏鸟窝,秋天跑到草甸子里抓蛤蟆,偷人家的苞米烤着吃……都干过的。”说着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然后叹息这说:“可惜呀,现在有钱了,似乎也有了些身份地位了,那些充满童趣的活动再也不能玩了,前阵子回老家,依稀还记得几个当年的老邻居,想跟他们亲热的说会话,可人家都知道我是省长的儿媳妇,一个个见了我充满敬畏的表情,就连我家的那些亲戚也是如此,原本淳朴的笑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巴结讨好的笑容,唉,看着就脑袋疼。想去地里掰亮棒苞米烧着吃,那些人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说我金贵,怎么能亲自去掰苞米,真是的,难道我就缺那一棒苞米吃?”
汤佐呆了一呆,这些,可不就是自己小时候最喜欢干的事情来着,也能从苏文秀的话里听出巨大的感慨来,自己不也正是这样,上辈子总想着小时候好,没玩够,可老天爷给了自己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又去玩过几回小时候玩的东西。也许,记忆中珍藏的那种无忧无虑的童年的感觉,才是最怀念的吧。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