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禄,才背离了袁术。本府班师回朝后,刘勋必然会返回庐江,但刘勋并非久居人下之人,手中又握有军队,万一也学袁术叛汉自立,那淮南的百姓,岂不是又要受苦了?所以,借此机会,欲借刀杀人,除之而后快!”汤佐直接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吕蒙听后,当即抱拳道:“若杀刘勋一人,而让整个淮南百姓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那这件事我吕蒙就干了!”
汤佐道:“很好,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你且在这里等候,我这就让人去把刘勋叫来,让你们当面对质。”
“喏!”
汤佐又看了徐晃一眼,吩咐道:“公明,你率领十名校刀手埋伏在殿外,随时等候本府的命令,一旦下达了命令,你就带人冲进来,将刘勋就地正法!”
“喏!”
汤佐安排妥当,便让人去通知刘勋,说是要嘉赏他。
刘勋昨夜饮酒太多,以至于现在还在城外的军营里昏睡,听到汤佐的传唤,这才苏醒过来,穿戴整齐,强打着几分精神,兴高采烈的朝寿春城里走了进去。
他十分欢快的来到了大殿,一路上,心理面也是美滋滋的,不知道汤佐要如何封赏他。
不多时,刘勋便跨入了大殿,一进入大殿,便立刻跪在地上,向着汤佐叩首道:“下官刘勋,参见大将军!”
良久,大殿上没有什么任何回音。
刘勋好奇,于是抬起头来,斜眼看了一眼汤佐,但见汤佐面色阴沉,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射出道道精光,那光芒是那样的凶戾,仿佛要把他生吃活吞了一样。
他心中顿时一阵惊讶,不知道汤佐因何事而生气,再扭头看了一眼大殿上还站着一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刘勋!你可知罪吗?”汤佐忽然暴喝一声,怒气冲天的说道。
刘勋吓了一跳,忙问道:“大将军,下官何罪?”
“刘勋啊刘勋,你做了如此恶行,居然还敢问本府你有什么罪?你且说说,你这两天都干了什么?”
刘勋仔细的回忆了起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哪些地方得罪了汤佐,便摇头道:“启禀大将军,下官确实不知道犯了何罪!”
“好!你不说是吧!”汤佐忽然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刘勋身边,指着吕蒙道:“你说!”
吕蒙跪在地上,朗声说道:“启禀大将军,罪民是受刘勋将军指使,带人去劫囚车的,刘勋将军说,务必要将袁术劫走,事成之后,会封罪民为骠骑将军之职!”
刘勋听后,顿时傻眼了,立刻叫道:“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我什么时候让你去劫囚车了?”
话音一落,刘勋立刻对汤佐说道:“大将军,你千万别听这人满嘴胡说,下官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定是有人陷害我,还望大将军明察!”
汤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