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少打,不过那玩意都是记吃不记打的货,打完还来,以至于这些天被咱们打死的野鸭子有好几百。那些派出所的人,大多跟我都是朋友,平时没事也来打打秋风,知道咱家有野鸭子,都来要几个回去吃,这玩意也不能吝啬,再说也太多,我是谁要都给。
谁知道那个警员昨天过来,说什么咱们乱杀野生动物,要罚款,我一看这就是过来卡脖子的,不过咱们这可是奉旨打野鸭,就没给他好脸色看,那小子骂骂咧咧的,高老上去说了他几句,他就一把将高老推了个跟头,我看不过,上去跟他打起来,唉,老喽,要搁我年轻那会,就那个小兔崽子,我一个人能干他两!”汤国志唏嘘不已的说着。
“你那派出所还有这种刺头?所长没管?”汤佐看着三大爷,按说三大爷在当地交际那么广泛,不应该吃这种上不去台面的亏啊。
“唉,别提了,那小子,所长说是从江城市那边被开除的,不过仗着门子硬,给塞到这边来了!”汤国志叹息的说着:“妈逼的,什么破烂都是那边不要了往这边塞。”
“江城市开除的?”汤佐皱着眉头:“他姓什么?”
汤国志皱着眉头想了想,一旁屋子里站着的一个中年男人说:“好像说姓李吧,是个小年轻,嚣张的很!”
“可不是,我和高斌说要告他,那小子却说,有种你们就告去,弄死你们全家,汤总,你说说,我爹他这么大岁数了,好歹也正处级退下来的干部,竟然在这里被一个小警员给打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应该是老爷子的儿媳妇,眼角挤出几滴眼泪,看起来感情十分真挚。
但谁知道呢,高老现在可是掌握着飞扬农业的股份,虽然这股份会随着韩梦茹的注资而稀释,但也是一笔相当的财富啊,这不,一听说老爷子出事,立刻跟丈夫赶过来,平时过年回家可没见他们这么积极过。
病床上的高老咳嗽一声,说:“什么处级不处级的,我就是一个搞科研的,别再提那些,但那个民警办案绝对是有问题的,咱不还揣测人家人品有问题,但态度实在是太恶劣!”老爷子依然有些激动的说着,身旁老伴赶紧给他上下顺着气儿。
汤佐皱着眉头:“您放心吧高老,这样的人渣,肯定不会让他继续逍遥下去的。”心里却在那琢磨,大爷肃清的力度不够啊,在江城市被开,居然能混到这里来当警察,还真是冤家路窄呢。
姓李……汤佐现在有**分敢肯定,应该就是抓自己时候动手打人那个嚣张的家伙。妈的,还哪都有你了。
汤佐心里骂了一句,然后安抚了大爷几句,让他们在这静心养着,费用公司承担了,这才上车让陈征拉自己到安怀乡派出所去一趟。
到了派出所,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好容易见到一个联防员,汤佐问道,你们张所长在吗?
联防员没看见汤佐他们开车过来,见一个少年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忍不住有些不耐烦的说:“不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