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不走,还要帮忙打掩护,这种感觉已经够恶心人了,更让野真未恼火的是,这位大周皇帝还不消停,给自家皇帝灌输邪恶知识不说,还搅风搅雨。
反正他也管不了,干脆不管了,一切听天由命算了。
“放心,有朕在,你家皇帝距离亲政的日子,不远了。”
野真未冷哼一声,表达了自己心中的不信任,看到叶天大咧咧走出去,不放心的他最终还是跟了出去。
高三绘自然不知道叶天的真实身份,看到他走出来,立刻怒斥道:“好你个叶天,小小军巡使,手也伸的太长了,竟然敢抓我军中将领?”
“将领?是立模先?”
“正是。”高三绘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
他是一军主帅,又是伊织的后人,手里有大量盖上印信的空白官凭,一得到奈田永送过去的消息,他就在官凭上填上了立模先的名字和官职,之后便大摇大摆的来要人。
按北安律法规定,军中之人,就算犯罪,也由军中自行审判,地方官府无权干涉。
“你确定,立模先是你的人?”
“官凭在此。”
“叶天,不能放人!”野真未小声说道。
帝党抓了立模先,会激怒庆阳公,既然做了坏人,那绝不能相党做好人,立模先可以放,可绝不能被高三绘救出去。
“放人!”
听到叶天的话,野真未不由一愣,“你,你为何要放人!”
能打下如此宽阔的领土,能建起世界第一强国,叶天绝不是蠢人,他定然知道现在放人的后果,现在野真未心中已经确定,叶天就是隐藏在他们身边的奸细。
很快,狼狈不堪的立模先就被带了上来,一看立模先的德行,高三绘差点乐出来。
天助我也,这次庆阳公不倒向丞相,都没天理了。
高三绘有多开心,此时的野真未就有多悲伤。
“你,你竟然指使他人,殴打立模先?”
“冤枉呀,我可没这么做,我只是告诉牢头,这小子非法赌博而已。”
北安律法不禁止赌博,但这个“不禁止”,仅限于赌场之内,因为赌场每年都能给朝廷提供大笔赋税,对于不在纳税赌场之中赌博的行为,一向是严厉打击。
而这也是北安唯一能够得到贯彻落实的律法,赌场想要开下去,自然少不了打点,在街头赌博的人多了,赌场的利润便少了,胥吏们能得到的好处自然也少了。
对于部曲赌场赌博的家伙,胥吏们从不会手软,而得了狱卒指示的犯人们,自然也会好好“招待”一下立小公爷。
如今的立模先全然没了之前的傲气,看到高三绘,立刻哭喊道:“高将军,救救我!救救我呀!我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监狱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