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我们虽然赢了，但也输得很惨。”祖不惑继续看着头颅说道。
头颅还是没有任何回话。
“这些和你很像的东西，出现的太突然了，他们根本不是身外化身，每一个都像真正的神仙，妖族没有任何准备，死了很多。”祖不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记得这一支先锋军，死了快一半。”
不停有妖怪们的惨叫传来。
青年们也会用黑煞和白阴，虽然比不上勾陈大帝，但在同等级的战斗中，拥有这两招基本立于不败之地。
“我记得在最后，我敲烂了你的头颅，也敲烂了你的神魂，我是赢了，但妖族输了。”祖不惑好像听不见这些惨叫一样，依然在自顾自地说道。
此时天庭的神仙们也加入了战斗，这让妖族们的败势更加明显，即使是火凰和云麟两个妖尊参与战斗，也没能造成多大的影响。
“我原来一直不太看得起你，觉得你虽然被叫成战神，但实力也就那样，身为道貌岸然的神仙，修炼的还是这种歪门邪道。”祖不惑慢慢走到勾陈大帝的头颅旁边，蹲了下来，“但细细想想，其实你是我最不愿意遇上的对手。”
这一次，他终于转头看向了战场，看着自己在水深火热中的同伴们。
“明明我比你强，我能彻底将你消灭，但你却能对妖魔联军造成极大的伤害。”
“记得当时，我冲了上去帮助妖怪们，一个个杀掉你所造出来的东西，但依然阻止不了伤亡，因为数量实在太多了，天兵天将也加入战斗，更让这场局势走向了失败。”
“我明明赢了你，却根本无法阻止你。”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无力，从那以后，我就将这次战斗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之中，我更加拼命，更加吸引注意，下手也更加残忍，就希望不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所以……你也算我的一个心魔。”
祖不惑抡起七宝清净竹，一棒子砸在了勾陈大帝的头颅上。
勾陈大帝的头颅被敲成了碎片，一缕神魂从中冒出。
祖不惑眼中闪过一道金光。
“记得上一次，还是那猴子告诉我，你的神魂在哪里。”祖不惑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那一缕神魂。
神魂的样子如同缩小版的勾陈大帝，在祖不惑手中不停地挣扎着。
“后来猴子和我说过，你根本算不上一个真正的生命，你是一个失败品。”
“你是玉帝为了研究轮回井，所造出来的东西，他想创造生命，但事实是你不过是个傀儡。”
“你的神魂是和别人借的，玉帝以为洗掉那人的一切特性，那就是全新的神魂了，也是他创造出来的生命，他为你打造了一个个身躯，却没有一个能让你变成有独立意识的人。”
“今天我也明白了，当年你是用了障眼法，让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