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如何?”陶明义问道。
“气势宏大,果断坚决。”虽然心里恨不得吐在陶明义的脸上,但祖不惑还是违心地夸了夸她。
“豹兄是不是觉得,这根本是一场闹剧?”陶明义笑了笑。
“我不懂狮驼国的规矩,但确实和外面不同。”祖不惑回道。
“这本就是一场闹剧。”陶明义说道,“是一场荒诞不经,颠倒黑白的闹剧。”
祖不惑没有回话,而是盯着他,意思很明确。
既然你知道是闹剧,还那么做,脑袋被门夹了?
“可这种闹剧是必须的。”陶明义说道,“钟怡、吴臻荣和竹隐都可能是冤枉的,但这并不重要。”
“事情发生了,必须有妖受到惩罚,而最容易被臣民怀疑的那个便是罪犯。”
“证据不重要,冤情不重要,甚至死去的臣民也不重要。”
“而其他臣民看到违反法则以后的下场,心中明确狮驼国的规则,明白绝不能触碰那条底线,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