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应该多出去应酬,与社会各界打交道,经得多了,见识也就广了。
这是医治丁松心胸狭窄的一剂良方。
自从丁松与郝荻确立恋爱关系,他整个人变的开朗了许多,特别是两个人同居以后,丁松整个就是一标准的贤内助,郝荻整天在外面奔波,丁松下了班就回家,把家里照料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
丁松跟郝荻赌气住回家里,说服教育他再回到郝荻那去,成了丁局长夫妇每天晚上的必修课。
丁松既不顶嘴,也不应承,把丁局长急的就差把他绑上,押解去郝荻家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夫妻俩的苦口婆心终于有效果了。
夫妻二人吃过晚饭,便早早睡下了。
丁局长刚刚进入梦乡,就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他睡眼朦胧打开家门,还没看清丁松的模样,就被一股浓浓的酒精味道,熏得连连后退。
也许是小夫妻和好如初,喝酒庆贺一下。
丁局长着意向丁松身后看去。
“看什么看,就我一人。”丁松跌跌撞撞走进客厅,一头扎在沙发上。
丁夫人从卧室出来,看见丁松的醉相,刚要说话,被丁局长制止了。很显然,两人旧怨未了,又添新愁了。
“我就纳了闷了,想我丁松,青年才俊,一表人才,家庭条件百里挑一,工作也令人羡慕,我凭什么要在郝荻这棵歪脖树上吊死,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呀!”
丁松跳起来,居然指着父亲的鼻子发出质问。
“看来你真没少喝。”丁局长非但没有生气,反倒主动给丁松倒了一杯水说:“先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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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解酒。”
“我不喝水,要喝就喝酒,不喝就拉倒。”严格意义上说,丁松能担些酒量,今晚他把自己灌得微醺,要借酒盖脸,好好跟父母倒倒苦水。
“你先回屋睡觉去吧。”丁局长不给丁松宣泄的机会,他要搀扶丁松回房间睡觉。
父亲主动示弱,给了丁松一个错误信号,他用力甩开父亲,一声大吼道:“你今晚必须给我一个准确答案,为什么非逼着我跟郝荻在一起。”
“你们是自由恋爱,没人逼你。”丁局长站在公正的立场提醒丁松。
他和郝荻从小在一个幼儿园长大,从小学到高中毕业,始终都在一个班,是标准的青梅竹马。
可惜丁局长还没等开口说教,就被丁松识破了。他借酒撒泼说:“你别跟我来这一套,不是你和妈整天攒辍着,我能看上她吗,真是的。”
这是丁局长最不喜欢的一个说法,丁松每次提及此事,丁局长都会严肃加以驳斥,而丁松则中了邪似的,认准了他与郝荻的关系,是父母包办的结果。
今天他借酒壮胆,把话说得更加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