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诺见识还在沙飞之上,虽然心中也觉不好,但仍然站起,高声死撑:“你们都知道个屁!上次在黑河峰,南宫家族救了楚红裳一命,些许报答,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你小小年纪,好大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就是!你才懂个屁!你知道这黑河坊一年收入多少灵石么?这是能传承千百年的产业!哪会有人以此为报答的!”
“无知小儿!闭嘴闭嘴!”
众人正在和多罗诺拌嘴,外面有名散修跑进来叫道:“最新消息!明年擂台赛后,南楚门楚夺,将和御兽门玉鹤做生死决斗!”
……
南楚城,地底。
“玉鹤和乐川都不肯见我,决斗之事应该难以避免。”
“黑河坊落到南宫家手里,齐云根脚的灵药、广汇、万宝等商会和南楚之间已毫无利益冲突,几位元婴都暗示不会参与,应该可信。”
“连水、灵木、离火、山都虽然全部推说没有和您作对的意思,但我一家家走下来,估摸着他们就算收手,还是会怕您后面的报复,所以干脆一条道走到黑了。”
“南宫止承诺保证前辈在黑河坊的安全,那么最危险的时刻,就是出南楚,经过黑河到黑河坊的一小段路,以前辈元婴遁速,只是呼吸间事。所以,对方有提早在别处动手的可能,您一定不能出南楚地界。”
“齐云裴家那边,才是关键,上次的事是意外,这谁都明白,还得拜托楚神通多加转圜,只要裴家不主导此事,前辈应该是无虞的。”
齐休独自面对楚红裳,把一桩桩事体,交代得明明白白。
“不是叫你没人时候,不要叫我前辈了么!?”
楚红裳作势佯怒,非逼着齐休扭扭捏捏叫了自己一声“红裳”才满意。
“裴家那边,应该是不会回头了,现在当家主事的是元婴初期的裴雯……”楚红裳美目一黯,“小时候我还在齐云时,和她是闺中密友,爱上了同一个人,那人选择了我,可是我却迫于家中压力,又反悔抛弃了那人。那人后来虽转回头和她结缘,但直到身故,也没能忘了我。情关最难过,如今已近千年,她还恨我吗?应该是吧……”
缓缓把自己当年情史,对齐休一一解说分明。
“两个快一千岁老女人的陈芝麻烂谷子,和我说干什么……”
齐休心里暗暗吐槽,又想起白晓生招祸的那篇八卦,完全和事实南辕北辙,难怪楚红裳当时如此震怒。
女人间的嫉妒,是很难抹平的,近千年时光,裴雯都小心的将情绪埋藏心底,偶然相逢时,还能微笑以对。但上次裴老发生意外后,听说裴家在齐云内部的地位一落千丈。新仇旧恨一下爆发,裴雯出这个头,其实也解释得通。
“前……红裳你不需忧虑,这次我们突然出手与南宫家